朱天看到經民生這一大批人風風火火而來,頓時就嚇尿了,原本抱著一絲“這貨就是虛張聲勢”的僥幸心理也徹底沒有了,陪著笑臉走到陳虎陽的麵前:“我說小哥,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何必這麼大動幹戈呢?弟妹要是喜歡那條褲子,拿走就是了,不要錢,算是見麵禮。”
“我不要開襠褲。”站在陳虎陽身後的舞天妃冷冷的說了一句。
陳虎陽被逗樂了,沒想到舞天妃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對著朱天說道:“你也看到了,你弟妹不穿這麼顯年輕的褲子,何況,我這麼一大票兄弟趕來,也不能讓他們白跑不是?”
“這個……”朱天臉色難看。
“達令,咱們不用怕他們,一會我大表哥就帶人過來了。”那中年婦女膩聲說道。
這次朱天不再慣著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了,轉身就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臉上:“你這惹禍的娘們,還看不清楚形勢麼?你非得把我坑的屍骨無存在樂意是吧!”
“你!”那中年婦女顯然沒有想到朱天會動手打自己,頓時就有潑婦罵街的架勢:“朱天,你別忘了,你能爬到現在的位置是靠的誰!當初你在天橋底下撿垃圾的時候,是誰把你帶進了上流社會!”
陳虎陽顯然是看多了這種喜聞樂見的場景,也不去管那兩人,轉身麵向薑民生,淡淡的說道:“把這一層的店鋪,全部砸了。”
薑民生點了點頭,一揮手,頓時門外的百來號混混蜂擁而入,一時間,商業大樓第一層像是大雜燴一般,一陣陣嘈雜的聲音接踵而來,短短十分鍾,所有的店鋪全部遭到了巨大的災難無一幸免。
朱天隻能目光呆滯的看著這群混混肆無忌憚,沒有辦法阻止,心中已是死灰一片了,他身為這一層的主管,到時候趙耿牛怪罪下來,可不是賠點錢就能擺平的,很有可能他這主管的位置不保。
“年輕人,得饒人處且然人,狗急了還會跳牆呢!”朱天見覆水難收,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陰狠的盯著陳虎陽,說話間隱隱還有磨牙聲傳來。
“說的不錯,要不……你跳一個我看看?”陳虎陽一臉笑容,擺了擺手,示意薑民生讓人住手,這裏畢竟是趙耿牛的地盤,自己雖然打過招呼了,但是做得太過終究不好。
陳虎陽的人剛停手,商業大樓的門外又湧進了一批人,二三十人的樣子,估摸著是那個中年婦女口中的“大表哥”了。
那群人為首的男子大概四十歲左右,一看就是這片兒的地頭蛇,能夠一口氣帶二三十號人過來,就算是在「白虎堂」,也能算得上是頭目級別的人了。
隻不過,要比人的話,陳虎陽自然不見他慫。
“虎陽,這個人叫三寶,是金錢豹的人。”薑民生突然貼在陳虎陽的耳畔輕聲說道。
金錢豹?「白虎堂」的三個堂主之一?
陳虎陽倒是沒想到,這人竟然是「白虎堂」的成員,嚴格說來,陳虎陽現在還沒有更金錢豹的門生正麵碰撞過,看來今天多少是要結下點梁子才能過門了。
“你認識他?”陳虎陽眯著眼睛,對身旁的薑民生問道。
“我還是「白虎堂」成員的時候,跟他有點交集,他和我是同一期加入「白虎堂」的,不過他爬的比我快,兩年前就已經是金錢豹看中的門生了,想來這兩年的發展,他的勢力不會太差。”薑民生盯著那個叫“三寶”的混混頭子,目光中陡然散出一絲仇視的味道。
陳虎陽自然是感受到了薑民生的目光,不過他也沒有開口去問,畢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看來薑民生和三寶之間,有點恩仇啊。
“大表哥,你終於來了,我……我被人打了!”那中年婦女見到三寶破門而入,立刻就貼了上去,一個勁的告狀,“朱天那白癡,居然打我,一會你可不能輕饒了他。”
“朱天?我早就跟你說了,他就是個慫蛋,你還偏偏不信邪要跟他處一塊。”三寶冷哼一聲。
陳虎陽單手抵著下巴,一雙眸子在三寶和中年婦女的身上掃視了好久,呢喃了一句:“我怎麼覺得咱們的豬主管頭上有點綠啊?”
“三寶為人好色,估摸著這兩人確實有一腿。”薑民生深以為是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