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那麼,我以神的名義宣布你們將成為正式的合法夫妻,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感覺到男人的吻溫柔的落在自己的唇上,伴隨著周圍的一片歡呼聲,此刻,優言感受到自己無比的幸福。

不知是誰說了句“拋花球”而打破了這甜蜜的一刻,看著諭凱明顯不悅的眼神,優言安撫的握住了男人的手,看見男人緩解的臉色後才向著大家大聲說道。

“我要拋了哦,你們誰要的接牢!”

花球在空中劃出了完美的弧線,最後卻被爬到柱子上的齊悠騰空接住,看著他拿著花球來到了安織羽的麵前,卻爆出了驚人之語,呆得大家全都楞住。

“媽媽,我也要結婚,我們結婚好不好?”

。。。。。。

“哈哈哈哈!”

看著臉色逐漸變黑的安織羽,其他人則毫不給麵子的爆笑出聲,就連一向麵無表情的諭凱也不禁為這戲劇性的一幕而挑起了嘴角。

“往往最壞的事情到頭來卻是最完美的結局。”

記得在自己答應諭凱的條件後藍淩曾說過這句話,那時他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現在。。。。。。

看著朋友們都有了自己的另一半,而自己亦得到了諭凱的愛,優言幸福的靠在諭凱的懷裏,感受著男人對自己的嗬護,或許藍淩所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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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

自從諭凱決定娶優言為妻後,而優言亦回複了諭凱的感情,兩人的相處模式自此變得不再像從前那樣僵硬了。

想到在過一個星期他們即將前往荷蘭舉行婚禮,優言的心裏並未感到任何的喜悅,而是充斥著淡淡的憂愁。眉宇之間總是有意無意的輕簇在一起,而麵對諭凱時總是話到嘴邊說不出口。最後隻能以一聲歎息來結束。

對於優言一係列的舉動,諭凱自是看在眼裏,不過他並未主動開口提起,而是等優言自己向他開口。不過,他是否太高估自己的愛人了,等了幾天,優言依然是隻字未提。

眼看懷裏的人連睡覺時亦不安穩,諭凱決定明天就帶優言回去。

自從知道諭凱帶他回家後,一路上,優言就未曾解開過眉頭,他擔心嚴肅的父親會不同意。在他未遇見諭凱之前,父親就一直安排他相親,深怕自己的兒子會像旁人所說的成為同性戀。以前,他可以一笑置之,可是現在……

唉……

“你不需要擔心。”聽到身旁人兒的歎息,諭凱出言安慰道。

早在調查優言時,他就已經知道優父不讚同自己的兒子喜歡上同性。對於優父安排的那一連串相親,諭凱可謂是不悅到極點。好在優言一直保持著冷淡的態度,否則他真想殺光所有和他相親的女人。

停好車子後,諭凱牽著優言來到優家門口,正好遇見在花園裏修剪樹枝的優父。三人就這麼僵持著,看見父親直瞪著兩人相交的雙手看,優言細瘦的臉龐逐漸染上紅暈,亦開始掙脫。

無奈握住他雙手的男人力道之大根本不為所動,眼看父親越瞪越大的虎目,優言隻好開口說道,希望身旁的男人能夠收斂點。可惜,他好象忘了諭凱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更改的。

“凱。”

無視於愛人的乞求,諭凱握緊他的雙手,亦回視著優父淩厲的視線,冰冷的雙眸從未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