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隻覺得渴。

淩統有那麼一瞬是愣住了,但是長期以來形成的條件反射讓他再愣過神的下一秒就隨手抄起榻邊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兜頭砸了過去:“甘興霸誰讓你進來的!”

不得不說這麼久以來自打淩統被甘寧好死賴活的在腕子上綁上那根紅繩起,這倆的狀態就詭異的走向了一個你不動我不動你先動你必輸的神奇境地,比如說眼下的狀況假如淩統還是清醒的還有那麼一點自覺的話,隻要冷冷的瞪著他不吭聲甘寧呆不了多久就會自動離去,可惜偏偏他喝醉了,喝醉的人往往做事都有那麼些本能行事,淩統如是,甘寧亦如是。

在那不明飛行物照著腦門砸過來的一刻甘寧那呆愣的表情早就變成了棋逢敵手的挑釁與激動,他也不避,在那東西砸過來的時候就那麼伸手接住了隨手丟在地上,也不等淩統再有下一步的動作,三兩步欺上去握著淩統的手腕就往榻上帶。

淩統雖然一副長不大的孩子樣,但長年領兵打仗不論是群毆還是單挑的格鬥上從未吃過悶虧,甘寧按著他壓上來的那一刻就一腳踹過去蹬在他腰側一聲中氣十足的滾!

不閃不避的皺著眉挨了淩統那一腳,甘寧再欺近點就又換成了那副欠揍的流氓相:“公績你剛才要我進來現在又讓我滾,到底是該進來呢還是該滾呢還是先進來再滾呢?”

他說的意有所指,空著的那隻手早就片刻功夫不耽誤的扯開淩統已然淩亂的衣帶,沿著敞開的衣襟摸進去,手停在他光裸的腰側就要湊過去親他的眉眼。

濃鬱香甜的酒醪味,分不清是淩統身上的,還是他自己身上的。

淩統突然就被陷進這麼個掙脫不能的境地正在氣頭上,見他那麼湊過來親吻又哪裏肯就範,奈何手腳都被壓住了動彈不得,隻得一側頭避開了撂狠話,卻開口還是那句甘興霸你滾開!

甘寧順著他話頭哼哼:“公績這大帳可遮不住聲音,待會兒人被你喊來了怎麼辦?雖然我是不介意被人看。”

“…………”

見他不接話,甘寧也不再氣他,貼著他唇慢慢去啄,在淩統憤恨的想咬時又靈活的換了地方,沿著頸側一路往下,舌尖抵著他頸動脈慢慢啃吻,近乎捕獵的動作,讓彼此的呼吸都猛的急促起來。

甘寧在榻上素來不是個憐惜的人,左右也不是第一次,感覺身底下那人不那麼抗拒,停在腰側的手便滑下去揉捏淩統已經半抬頭的東西。

淩統悶悶哼了聲,終是沒反對,昏沉的腦袋隻讓他覺得這種完全被壓製的姿態太過不舒服,便掙掙自己被壓住的手,甘寧見狀也沒再堅持,鬆開了他手腕,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揉捏□不多時已讓那東西變得硬[tǐng]而火熱,淩統咬著牙不願出聲,隻在那人越來越刁鑽的手法裏終是忍不住漏出一聲呻[yín],暗啞的勾人。

甘寧聽他有了反應,心下得意,腆著臉又湊他耳邊低啞著聲道:“想叫就叫,跟我你客氣什麼?”

不得不說有些人的欠抽體質不論是到了哪裏都能發揮的淋漓盡致,淩統強壓著身下傳來的一波一波的筷感,這會兒又被甘寧調笑,哪裏忍得了,聞言順勢就把剛得了自由的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幹脆利落響亮無比。

甘寧不閃不避的挨了那一巴掌,撇著嘴露出個笑,那巴掌雖響,卻不甚疼,眼瞅著淩統眼底裏閃過的一絲不忍和後悔,得寸進尺的挺腰用身下熱燙的東西蹭他小腹:“怎麼,要不這邊臉也來一下?”

淩統啐他,空著的那隻手終是沒再甩一巴掌上去,他被甘寧頂上來的東西蹭得心煩意亂,欲|||望又被握住了揉弄,偏偏那人還不給他一個痛快,忽上忽下的筷感快把給折磨的發狂,又一次的臨近高|||潮被生生壓下之後,淩統終於難耐的想要罵人,抬腿就踹怒道:“個賊頭不想做趁早給老子滾!”

他被幾番折騰的快要脫力,那一踹也顯得無甚威脅,反被甘寧一把抄了膝彎擠進他腿間,欺過身咬他耳朵:“讓老子滾了,你怎麼辦?自己解決?”

淩統不答,甘寧更加來勁,拇指指尖蹭過他欲||望頂端,激起一陣戰栗,那處早已濕|||潤,隨著他套|||弄的動作帶起淫|||靡的水聲,他叨著他耳垂曖昧到近乎下|||流:“小淩統,你打算怎麼解決?嗯?”

淩統張了張嘴開口想罵,卻被甘寧快一步拖了手扯過去一同握住了身下的欲|||望,他說乖自己來。

乖你大爺的之類的話淩統那時雖然很想罵出口,但是架不住那賊頭突然就探進去的兩根手指,突如其來的痛連那半聲不知道從哪學來的粗口都被壓進嗓子裏再也說不出來,隻剩下一聲悶哼,撇著眉猛的躬身去適應那疼痛,長腿將踹未踹的隻把甘寧的腰夾得更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