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空車經過這條路又是個怎麼回事?您開了五年就沒遇見過這樣事嗎?”
趙高又問道,因為問題還沒完,老司機回答了一個問題後又有一個問題冒出來,老司機也沒有厭煩。
“打空車經過小妹落崖的時候會出事,那個地方太邪門,必須人多才能過,走路也不能一個人走,否則會走下山崖都不知道怎麼死。”
老司機細心的開車,又細心的和我們交流。
“為什麼?我們經過那裏了嗎?還有您有一個打空車路過那裏的情況嗎?”
趙高興衝衝又問道,他很感興趣,我又何嚐不是。
“小夥子好奇心怎麼那麼的強烈,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問過我那麼多的問題。”
老司機笑笑說道。
“那不一樣,來過這裏一次總要聽點有趣的事回去炫耀,況且我對這條詭異的公路很感興趣。”
趙高又吹牛逼說道,老司機被他逗樂了。
“你們看,前麵就是小妹落崖,不過有我們這麼多人熱熱鬧鬧的經過,不會出事,那個鬼物不敢出來。”
老司機指著前麵的懸崖峭壁說道。
那是一片凹凸的懸崖,中間凹陷上下凸出,公路就經過凹著的地方,就像一個偏左的U字母一樣。下麵是懸崖絕壁,很多樹木長得十分茂盛,也是看不到底下是什麼樣子,隻見雲霧繚繞,像鋪了一層白色地毯。上麵是傾斜的山崖,岩石上長滿了青苔,不停的滴著小水滴,客車路過時就像下雨一般。
我朝窗外看了看,一片雲海白茫茫,看著看著我覺得頭有點眩暈,但見懸崖邊雲海之上走來一個提燈籠的紅衣女子,她走得輕飄飄。
等我看仔細後才發現她提的不是燈籠,二十一顆人頭,一顆沒有頭發的人頭,皮肉腐爛,沒有了眼珠。還有更恐怖的是那個紅衣女子更本沒有頭,可能她提著正是她的頭,世界有這種人嗎?
但是沒過一會兒,傳來一陣詭異的歌聲,唱的什麼我根本聽不懂,聲音很委婉細膩,可是那顆人頭的嘴沒有動。
接著她像客車這邊走過來,提著人頭燈籠,穿著一雙繡花鞋走過來,那顆人頭再笑,似乎是對我笑。
她輕飄飄的走過來,快要靠近客車,似乎這客車根本沒有再行駛,那女人再近,更近,然後迫近,突然她帶血的手指扒在車玻璃上。
“老師傅開快點,老師傅開快點,快……!快啊…!”
我大聲尖叫,可是客車就是不動,那個紅衣女子又轉向了右邊的車門,準備進來。
“怎麼了小南,客車根本還沒有開走呢?這裏有一個村民要搭車。”
趙高重重地拍了我一下,我突然醒來發現車根本沒有走,一個紅衣婦女提著籃子進了這輛客車。
“ghjj\"b∩hbjjjjjnjkjcfujdtjmcgg\"。”
那個紅衣婦女進來就和老師傅對話,說得是苗族的語言,我們聽不懂,隻見她從兜裏掏出五塊錢給了師傅。
隨後客車啟動,我們已經過了小妹落崖,我的心還是十分惶恐不安。
“剛才你是怎麼了?突然大喊大叫,那時車還沒開呢,你激動啥?”
趙高膽小的問道,黃蓉也緊張的看著我,他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