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了我們,其實你根本能夠確定於飛火沒死,但你隻說了一個猜想。”
在他床邊坐下後,我立馬就問。
“把衣服全部解放,然後鑽到被子裏來,再說下去就吊不了你的胃口了,也沒有了威脅你的籌碼。”
岑南溫柔的笑笑,敞開胸懷迎接我鑽進被窩。
“於飛火到底是死是活?你怎麼不說?”
我勉強問道。
“鑽進來我就告訴你,快點,別磨磨唧唧的,這那裏像一個男人。”
岑南又催道。
“能穿著衣服睡嗎?我真的不習慣。”
我請示了一下岑南的意見,希望他能同意。
“這不是廢話嗎?穿著衣服睡我要你幹嘛?像我哥哥說的一樣,戴著杜蕾斯做還不如自己打天上的飛機,趕緊的。”
岑南說得有點中聽,戴著杜蕾斯做還不如自己打飛機。
於是我全身解放,戰戰兢兢的鑽進了他的被窩裏去,此刻的心跳的很快,以前和岑溪第一次都沒這感覺。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的南姐姐。”
我有些生氣的問道,同時背對著他,繼續玩手機。
“於飛火應該沒有死,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那個靈魂主宰者就是他。”
岑南話一出我就火冒三丈,竟然還是猜測,於是我準備離開了他的被窩。
“又一次我親眼看到過他胸前的紋身,紋了一個齜牙咧嘴的狼頭,因為我師傅於飛火胸前也紋過這樣一個狼頭,所以我才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
岑南這話又逗住了我,我繼續睡在他的被窩之中,乖得像一隻小貓咪。
不過岑南也挺老實,沒怎麼對我,大概快半夜的時候,我們都困了,關了手機準備睡覺,他突然從後麵抱住了我,給我嚇得一個激靈。
他竟然脫了個精光,倆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緊緊貼著我的後背,我就隨手一動,沒想到他真的連短褲都不穿。
“幹什麼?不要這樣,我們男女有別,你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和你睡。”
我起身說道,準備要回我自己的床睡去。
他沒有說話,又一個勁的把我抱住,並且說了一句話又讓我乖乖的回到他的被窩裏去,今晚隨他怎麼做。
“如果我說岑溪沒死你相信嗎?他隻是被別人狸貓換太子了你相信嗎?”
岑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簡直不敢相信,但是自己有願意相信。
“小葉啊,今晚你就隨了姐姐吧!明天姐姐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你,你就幫姐姐圓這最後一個夢想不可以嗎?就算姐姐得不到第十隻手,但是最起碼能夠擁有你一次。再說了,你看姐姐跟你們辦完這件案子後就孤零零的回到黑暗的牢中,沒有人陪伴,也沒有人牽掛,多痛苦。”
岑南在我同意後,抱著我說了這麼一通話,在我心裏確實起了一絲絲波瀾,辦完案子後他真的要回到黑暗的地獄,用剩下的半輩子來為被他殺害的所有人贖罪。
在悄無聲息的暗夜裏,我沒有問他岑溪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沒一個部位都任由他怎麼做。
也許這輩子我都不會認識這樣一個人,一個同性戀兼一個殺人犯,在上帝為他揭開蒙蔽他雙眼的紗布時,我真正看到了他的善良,可是一切不能重來,到底是上帝慢了一步,還是欲望催他快了一步。
那天夜裏,我就是一頭羔羊,而岑南就是一頭饑餓的狼,而且他的一生隻能吃上一比,他就是這個都市裏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第二天天色沒有開他就起來洗了洗個澡,洗漱完畢之後靜靜的呆在窗台看這個城市五點鍾的早晨。
我還在被窩裏,因為昨晚的我已經傷痕累累,所以我要八點才起。
我閉眼再一睜眼,三個小時過去了,有時候你會覺得睡覺的時間真短,上學和上班的時間真長。
岑南還是站在窗台看著今天出升的太陽,又是新的開始,不知對他是什麼概念,似乎他在窗台站了三個小時。
外麵傳來警員們晨練的呐喊聲,一聲一聲激昂慷慨,在對著這個城市的犯罪份子給予震懾和示威。
“早啊,昨晚真是對不起,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一個女人,我要做一個男人,我要把我的娘炮的性格丟掉,謝謝你成全了我的蛻變。”
天呐,真沒想到我的力量如此強大,能讓一個娘炮在一夜之間變回男人,心不就是傳說中的正能量嗎?
事實上,改變他的不止是我的力量,還有他殘缺不全的心酸往事,和那些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不用客氣,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看到你變回一個爺們我就很欣慰。”
這些說得我自己都笑,想起昨晚我又不寒而栗,真的是他太粗魯。
“那現在可以把關於岑溪的事情告訴我了吧?可是千萬別告訴我那是一個謊言,我發起瘋來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