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迷霧重重(2 / 2)

原來這就是殺人為了救人,想想如今這個社會,張法醫說得不無道理,隻是故事是不是編出來的就不知道了。

既然沒人願意捐腎,那麼就殺人取腎,神不知鬼不覺,反正隻要有錢,很多人都願意做替死鬼,所以說有錢就是任性。

我相信現實中一定有這樣的事例,今年來莫名其妙有人突然無緣無故失蹤,那麼他們去哪裏了呢?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那麼隨便找一個人殺掉,然後取走重要器官那就更簡單了。

但這個案件不同的是,凶手一定是一個殘酷而冷靜的家夥,不然誰會千方百計的找一顆女人頭顱來縫在男人身體上。

或許也真的隻是迷惑警方,把警方的思維調轉了方向,讓我們以為凶手隻是單純的報複。

可以上判斷也皆是推理,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

“那後來你的朋友怎麼樣了?為什麼不報警?”

黃蓉倒是靈機一動的問道。

“已經進精神病院去享福,你覺得誰會相信一個精神患者的話?”

張平意味深長的回答道,似乎又想起了故人,但並沒有老淚縱橫的表情。

隨後黃蓉把我叫到了她的辦公室,一間很優雅的房間,跟她不太配,我一直覺得她不是溫柔的女人。

“羅大作家,我們該聊聊了吧?你覺得呢?”

黃蓉還是笑了笑,拿著桌上的礦泉水一飲而盡。

“是該聊聊了,我也夠崩潰的,我一直以為我的生活會風平浪靜,無風無濤,沒想到迎接我的卻是驚濤駭浪。”

我感慨萬千,不明白到底是自己黴?還是這就是宿命?

接著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是讓我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訴她。

“那顆人頭我認得,有人莫名其妙的給我送包裹,而裏麵裝的正是這顆女人頭顱和那本恐怖小說。”

我隻得從第一次收到包裹說起。

“所以說哪天我們搜查你的房間時你很驚慌,是因為冰箱裏麵藏著這顆頭顱。”

我點了點頭配合。

“可是他們說冰箱裏麵什麼都沒有?怎麼回事?”

黃蓉問得挺細心。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拿走了?而我懷疑那顆人頭就是靈魂畫室裏一個消失女同學的頭顱?”

“誰?”

黃蓉問。

“消失的那個女同學韋絲絲,她不是還一直沒找到嗎?而且畫室說她喜歡穿紅裙,死者張西夕出租屋畫板上畫的就是一個斷頭的紅裙女子,你不覺得奇怪嗎?”

說了這麼多,我知道黃蓉還有點蒙,可轉眼就明了。

但是我還是沒有把收到張西夕頭顱的事和參加遊戲的事跟她說明,因為事情還沒有頭緒,生怕她打草驚蛇。

“他們都是被同一個凶手所割掉頭顱?”

黃蓉認真起來根本就不像一個女人,這個胸大的女人頭腦不簡單呐。

我還是點點頭回應配合。

“那眉山寺這樁案件也是同一個凶手所為嗎?因為頭顱就是你第一次收到包裹裏的頭顱,還有那本恐怖小說。”

黃蓉聯係了早上發生的案件一起分析。

“這個可能有兩種推斷,是同一個凶手的話,就符合現場所看到的一切。如果不是同一個凶手,那麼眉山寺作案的那個凶手肯定是不知在哪裏撿到了那個被遺棄的人頭包裹,於是他決定上演給我們看這麼一出驚心動魄的好戲。”

我這一番分析搞得黃蓉好像都要佩服起來,聽得甚是認真。

“你應該去實習當一名偵探,一定會超過柯南。”

黃蓉不可思議的說。

“還是算了吧,我還是繼續寫我的小說,吹吹牛啊什麼的,繼續過屌絲的生活,偵探這個職業容易見鬼。”

說完我們兩個都笑了起來,和她聊天我感覺心裏的恐懼和壓抑漸漸放鬆了許多。

“你知道的應該遠不止這些,關於那個畫室,你難道沒查出些什麼?你就別買關子咯。”

黃蓉雖然知道我還有很多沒告訴她,但說話還是很客氣,並沒有非要逼我的意思。

“蓉姐,有些事請隻能等時機成熟,隻道是天機不可泄露。

而我也莫名其妙的陷入這場遊戲的殺戮之中,成為凶手的棋子,任由其安排著生死,所以請給我一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