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絲絲確實是消失,準確的說她已經不在人世,而且頭顱還和身體分了家。
她的頭顱應該就是我第一次收到包裹裏的那一顆,但是她的身體不知道丟在何處?
現在還可以確定死者張西夕出租屋裏的那副無頭女屍油畫並不是他所畫,那是凶手把他的頭割掉以後,用他的鮮血調和顏料所畫,之後就操控張西夕的手,讓指紋留在畫筆和菜刀上。
柳青言跟我所說的這些都是前麵發生的事情,後來就是我也加入了遊戲。
然而這些都是黑暗中那個變態殺手精心策劃的局,目的就是為了引我入局,他的目標或許根本就是我。
前麵那些犧牲者隻是他鋪路的墊腳石,而且可以看出凶手對警察有一種不滿情緒,沒起作案都是幹得幹幹淨淨,讓警察無從下手。
這個變態殺手到底與我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一步步引我進入這個死亡的遊戲?
而關於答案,恐怕也隻能在接下來的遊戲中去尋找。
清晨的空氣真新鮮,路口買豆漿油條的大爺精神抖擻,空氣中還有糯米飯的香味。
很多學生走得匆匆忙忙,單車一幕幕晃過我的眼睛,驕陽似火衝出迷霧。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我正在刷牙洗臉,手機卻在床上響起,真不知道誰會在大早上給我電話。
於是我急忙擦擦臉,趕忙過去接,以為是家裏很重要的電話。
結果一看不是,顯示歸屬地和我同學的一樣,也就是我們這個範圍,而且貌似號碼我有點熟悉。
“喂,你好,你找誰?”
我滑動接聽,恭敬的問對方是誰。
“羅大作家,昨天去畫室查得怎麼樣?有什麼重大發現沒有?和我說上一說。”
對方是一個女人,貌似聲音我好像也熟悉。
“你到底是誰?你他娘的竟敢跟蹤我?”
我有些發火,同時也隱隱感到不安,心想凶手不會是個女生吧?想想我也沒有做過負心人。
“老娘是誰你都不記得了?我是黃蓉,是不是這幾天糊塗了?不過我猜你肯定過得不好。”
原來是黃蓉黃美女警官,難怪我覺得號碼跟聲音都很熟悉,可是沒想到她竟然跟蹤我。
“蓉姐,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
還是有些生氣,自己的隱私得不到保護。
“首先不是我派人跟蹤你,是你姐我親自跟蹤的,至於你的號碼就簡單了,警察要想知道誰的號碼,那都可以查到。”
黃蓉說話有些傲氣,不過有時也會剛中帶柔,柔中帶刺,這種女人我認為才是最可怕。
“找我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反正你不是跟蹤我嗎?也沒什麼可說的。”
她找我肯定是有事,而且還是大事,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還有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眉山發生一起命案,跟我一同去看看吧,興許你能有什麼重大發現?八點鍾在公安局集合。”
果然是沒安好心,但是這一句話她說得很嚴肅,而且尼瑪的這件事肯定又和我有關。
“上課呢?哪裏有空和你查案,老師會打電話給家長的。”
我說的也不無道理,誰叫我是一個高三生,還即將麵臨高考這樣的大事。
“上你妹上,以後隻要這件案子沒破,你就不用去上課了,安心的和我去查案,然後安心的高考,學校那邊我已經處理妥當。”
聽這話好像是幫我處理後事一樣。
“好,早餐你請。”
於是我收拾了一下衛生間,穿好衣服,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往公安局方向去。
到公安局大門口時,看到黃蓉就站在門口,見我從出租車上下來,提了一個早餐盒向擺擺手。
懸案組的頭兒就是不一樣,身邊還有一群小弟撐腰,之後我們就上了一輛麵包,那是警局的專用車。
車直接開往眉山,蓉姐買的早餐果然不一般,雞蛋炒粉,吃起來很有味道。
眉山算是一處旅遊景點吧!反正每天去那裏的人挺多,半山腰有一座寺廟,名眉山寺。
從眉山山腳看上去,眉山寺就坐落在半山腰的凹槽之中,周圍都是一片鬆林。
我們順著螺旋狀的山路直上眉山,在車上黃蓉給我講了今早上發現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