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暖了起來,真是個如春日暖陽般和熙的人啊。
真是個完美到讓所有人自卑的人......
小念一見到夏至心就馬上張開短短的小手臂,奶聲奶氣地說:"叔叔抱抱~叔叔抱抱~"
夏至心笑得眉眼彎彎,接過蟲子懷裏的小寶貝,親昵地親親他的小臉,惹得小念咯咯笑個不停,比對他爸還親熱。
大家都笑開了,隻有他身邊的酷哥臭著一張閻羅臉。
抱著小念,夏至心沒忘了做自我介紹。
"嫂子,我姓夏,夏至心。蟲子這混球‘毀''人不倦,肯定都用好吃懶做、惡形惡狀、劣跡斑斑、人神共憤等低檔次詞語來詆毀我,你可千萬別信他,自動轉換成反義詞即可。"
"你小子少在那裝純良,那些屁事哪件不是你惹出來的,冷非樊還得跟在後麵替你擦屁股呢!"蟲子忍不住嚷嚷。
看著他們勾肩搭背(被冷非樊一巴掌拍開),說說笑笑的熟稔無比樣子。
真是個讓人不得不喜歡的人啊......
夏至心熱情招呼她用點心,親切地與她攀談。
"夏先生。"
"嫂子這麼稱呼我就太生份了,叫我小夏或至心都可以。"
"那我就叫你小夏了,小夏,你是做什麼的呢?"
"蟲子沒跟你說呀?"夏至心玩味地看蟲子。
"你小子一米蟲,有什麼好說的。"蟲子不屑地斜睨著他。
"我倒寧願他是米蟲。"冷非樊難得地開口,看著夏至心的眼神滿是寵溺。
"你又毀我形象!用心實在太險惡了,嫂子你別聽他的。"夏至心笑著反駁。
"那......小夏你的職業到底是?"大家的話更挑起溫良玉的好奇心。
"我是一個老師。"
"噗!!!"蟲子一口茶噴了出來。
"注意你的形象,童鞋。"夏至心端出為人師表的架子來。
"老師?"蟲子將信將疑地向冷非樊求證。
冷非樊無奈地點點頭,可是,老師也分很多種。
"所以,嫂子,對於教育,我還是頗有些心得。"夏至心笑眯眯地說。
"都是些啥心得啊,說說看,我好現學現賣,用小念試驗試驗。"蟲子很感興趣的樣子。
"這孩子的成長環境啊,要區別。"夏至心老神在在。
"什麼區別?"蟲子溫良玉一起問道。
"男孩子嘛,要窮著養,不然不曉得奮鬥;女孩呢要富著養,不然人家一塊蛋糕就哄走了。"
"乍聽之下,不明所以;仔細一想,有點道理。"蟲子略作思索後作最後陳辭。
"恭喜你,蟲子,你終於學會押韻了。"
"過獎過獎。"
"應該的應該的......"
"客氣客氣......"
......
"說到押韻啊,最近我真想教小念學詩,可又不知道該怎麼教?"
"學詩?!"
"學詩?!"
"學詩?!"
夏至心、冷非樊、蟲子的合音,高低語調不同,煞是好聽。
還在玩客套的兩人表情發生了變化。
夏至心是"又有得玩"的表情,蟲子則是一臉驚恐。
自己說錯什麼了嗎?溫良玉一頭霧水。
"孩子這麼小,學什麼詩啊?"蟲子趕緊說。
"不是非要孩子懂詩,這事呀其實就是給孩子營造一個文化氛圍,從小就陶冶一下情操,將來興趣會比較廣泛,像我小時候,就讀了很多詩集。"夏至心接著說。
看著他們論爭,冷非樊用鼻子"哼"了一下,意向不明。
"嫂子,你想教小念什麼詩?"夏至心突然問。
"厄......,我喜歡徐誌摩的詩,想教他《再別康橋》。"
"恰似水蓮花的嬌羞,徐誌摩的詩很適合嫂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