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操,敢跟我玩彈指神通?為了龍龍,哥兒幾個幹了!!”。
背對著幾人的孫浩,脖子被飛來的煙頭燙了一下,摸脖子回頭正好看見黑貂男指著他們大罵著,罵的是什麼現在已經無所謂了,我們大浩哥要達到的效果已經有了,當即帶頭竄了過去。
而整個事件的導火索也就是我,起身站起來看到的正是孫浩被煙頭襲擊,黑貂男指著哥兒幾個大罵的一幕,所以這個時候把一切都忘在了腦後,從散台上抄起兩個酒瓶也竄了過去。
等我過去的時候,舞池裏麵已經亂套了,黑貂男帶來的幾個朋友裏麵,隻有四個二十七八歲的社會青年,和他站在舞池裏的隻有一個人,我上去的時候他們已經被大浩哥幾人幹倒了。
“嘭..!”
我直接邁過舞池的護欄,看到黑貂男卡座上的其他三個青年衝了過來,其中一人拿出了大卡簧彈出了刀刃要懟孫浩,幾乎是下意識的揮起酒瓶拍在了這個青年腦袋上。
酒瓶在青年腦袋上炸裂的時候,迪吧裏麵的音樂也停了下來,同時燈光徹底亮了起來,舞池裏的男男女女都躲了出去,已經可以看見出入口那邊有很多內保走了過來。
就在我愣神看著青年額頭流血的瞬間,另外一個青年躍過舞池護欄,一拳掄在了我的側臉上,平時和哥兒幾個打鬧叫囂體格杠杠給力的我,被一拳幹趴在了地上。
大腦裏麵仿佛有一道白光閃過,後來有了經驗我才知道,這是輕微腦震蕩的特有現象,倒地之後手掌按在玻璃碴子上,當時都沒有感覺到,隻聽見身邊亂哄哄的一片叫罵聲。
原來是楊賀和馬超他們衝了上去,和黑貂男那邊再次開幹的時候,十幾個內保手裏拿著鎬把子衝了過來,看見黑貂男那邊都拿出了卡簧和槍刺,把兩邊人格擋開了。
“你們都起開,有事兒我跟瘋哥說,嘛了個b的,幾個小崽子還敢炸刺兒了!”。
黑貂男被朋友扶了起來,伸手在臉上揉了揉,推開遞上紙巾的可可,看著我們和帶頭的內保喊道。
“海濤,有事兒上外麵說去昂,這幾天瘋哥心情不好,和幾個小孩你們在這鬧騰什麼呢?又嗨大了啊?”。
帶隊的內保明顯認識黑貂男也就是江海濤,看了看我們這邊,委婉的勸了一下。
這個勸說倒不是說內保是好心幫我們,實際上在任何迪吧都不願意有人在裏麵鬧事兒,帶隊內保的意思很簡單,你江海濤也是個有點名氣的混子,和幾個小孩在這兒比劃多丟臉?
有什麼事兒到外麵說去,等於是給了江海濤一個麵子,因為迪吧的內保都有兩套服裝,一套是工作時的衣服,一套是辦私事兒的時候穿的普通衣服,如果江海濤暫時喊不來人,估計內保會私下換裝出去幾個幫他,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行,今兒給你大亮子麵子,小b崽子們,有剛的跟著我出來,讓我告訴告訴你們,社會的環境是什麼樣的!”。
江海濤聽完帶隊內保說的話,眯眼想了幾秒,接過朋友遞來的黑貂披上,指著我們幾個大罵著。
江海濤這邊剛罵完,陳果和楊賀把我也扶了起來,這個時候孫浩也知道事情大了,原本我們大浩哥想的很簡單,就是有點喝上頭了看到我受了委屈,想趁機發泄一下,打完了尥蹶子跑就行。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是人都能看出來這個江海濤真像陳果說的那樣,混的還真不差,連迪吧的帶隊內保小頭頭都給他麵子,哥兒幾個的放縱明顯踢到了鐵板上。
現在該怎麼辦呢?和他碼人拚一下?我們沒有那個實力,估計喊來的也就是幾個同學,報案?更不可能,最起碼我們幾個現在沒那麼想!
“你多你爹個籃子,就是幹你沒毛病!”。
一聽這話沒別人,唯有馬超是也。
聽到馬超這樣喊,陳果悄悄的拉了馬超一下,在馬超回頭的時候,輕輕皺了下眉頭,示意著馬超先別叫囂了,一會兒哥兒幾個都出不去了。
就在江海濤轉身要走,我們幾個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如同上帝先知的聲音響了起來,在多年以後還在我們腦海蕩漾不止,而且永未停息。
“嗬嗬,海濤今兒哪來的火氣啊?咋滴,沒把著妹兒憋到了?”。
一個追風青年大笑著從迪吧的嗨包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