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個什麼啊?楚留香和沈珊姑心中吐槽著。
沈珊姑接著道:“她找你,就是為了要畫像”
孫學圃道:“不錯,她見了我後,就要我為她畫四幅像,我費了三個月的功夫,用盡我一切智慧、心血,終於完成。”
他嘴角竟突然泛起一絲微笑,緩緩接道:“這三個月裏,我天天麵對著她……這三個月真是我畢生最幸福的時刻,但三個月後,她……她……”
說到這裏,他嘴角的微笑又不見,麵上又泛起那種驚怖之色,身子又不住顫唞了起來。
沈珊姑忍不住道:“三個月後怎樣”
孫學圃道:“三……三個月後,我將四幅畫完成的那天晚上,她備下一桌精致的酒席,親自來為我倒酒,陪我共飲,我神魂顛倒,不覺醉了,等我醒來,才知道她……她……”
他喉結上下牽動,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從他咽喉裏吐了出來:“她竟將我一雙眼睛生生挖了去。”
聽到這裏,屋裏沈珊姑,窗外的楚留香都不禁駭了一跳。
“果然是個魔女……”沈珊姑喃喃道。
銀時也抽搐著嘴臉道:“好可怕啊,這女人!她是喰O麼?”
但話鋒一轉,銀時又問道:“但即使如此你還是想跟她來一發吧?”
“那當然!!” 孫學圃認真的說道。
“嘭”了一聲,門外的楚留香一時失去平衡撞到了額頭。
沈珊姑臉色很不好的對著銀時說道:“銀子,你是女子,別說這些低俗的話!”
這時,孫學圃問道:“為何這幅畫會在姑娘你的手上?”
沈珊姑道:“這幅畫乃是我大師兄左又錚的。但是他卻已經失蹤,所以我想尋找線索!”
“為何你會認為你師兄的失蹤與他有關?”
沉默了好一會,沈珊姑道:“我大師兄這次出門的前一天晚上,曾經接著一封書信,然後就坐在這畫像前,癡癡的坐了一夜。”
孫學圃道:“然後他出門後就沒有回來”
沈珊姑道:“不錯,所以,我想我大師兄的失蹤,必定和她有關係,那封信說不定就是她搞的鬼,能若找到她,說不定就能找到大師兄。而且,這封信還同時害死了我二師兄!”
孫學圃默然許久,緩緩道:“我隻知道她的名字叫秋靈素。”
孫學圃話音剛落,沈珊姑突然倒了下去。銀時扶住了她緩緩的將其放下。
“喂,你還要在門外呆多久啊?難不成你是個喜歡偷窺的變態渣男?”
聽到銀時這麼說後,楚留香摸著鼻子苦笑著走了進來道:“原來你早就知道我跟著你們啊……”
銀時露出死魚眼說道:“變態的氣息這麼濃厚很難不發現啊!”
“誰是變態啊!”楚留香沒好氣的說道。
“某個一直在背後盯著別人屁股看的家夥!”
“咳咳咳咳咳……”楚留香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也不知道是真咳嗽還是假咳嗽,總之臉漲的通紅。他轉移視線看了失去意識的沈珊姑一眼問道,“你為何要弄暈她?”
“怎麼?你還想泡她啊?那給你!”⊙思⊙兔⊙在⊙線⊙閱⊙讀⊙
“……我不是這個意思……”
銀時懶洋洋的站了起身,說道:“因為這東西的事情已經害了不少人提前到地獄開派對啦!你也不想這大姐步她師兄們的後塵吧?”
楚留香愣了一下,繼而深深的看著銀時,問道:“你跟她在一起為的就是適時的阻止她?可是為何你會跟她在一起?”
銀時沒有直接回話,他看了桌子上的畫一眼後說道:“你自己看看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