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時都會把手機關上,聯絡不到他們,我急得團團轉。後來在伍文光換下的衣服裏找到你的名片,想起你就在市內,便走出去打電話給你,可是你一直沒接,按了很幾次,等聯絡到你,我又給夏導演他們打了電話,他們說拍攝完了,大家正準備回市區來醫院看伍文光。我鬆了一口氣,回急救室找伍文光,但他卻不見了。”

清荷皺起眉頭,喃喃低語:“伍文光的水性很好。”

小曾沒聽清楚他的話,問:“你說什麼?”

清荷重複道:“伍文光的水性很好,想不到會溺水。等等……Pelindung海灘,他為什麼獨自去那裏?聽說那個海灘很少有人去。”

有了熟人在身邊,小曾冷靜多了。見清荷提問,認真想了一下,猜測道:“可能是聽說當地人說起,那邊巨大的黑色礁石下生長著許多肥大的牡蠣吧。”

“是嗎?聽說那邊的海浪很大……膽子小的人不敢在那邊遊水。”清荷認為伍文光不膽小,卻也沒理由有工作還沒完成的情況下獨自去戲浪。

倆人在醫院找了將近二十分鍾,跟醫生護士溝通不良,問不出伍文光失蹤時的詳細情況。正好彭小鳳帶著懂馬來語的翻譯過來,經過他轉譯,從醫生嘴裏得知,小曾出去打電話時,伍文光已經清醒了,突然出現一個年輕女人把他接走。對方付了醫療費,說是要給伍文光轉院,而他本人也同意了。

彭小鳳疑惑地問:“重度溺水的人能隨便移動?”

醫生回答:“他體內積水已經清除,隻要好好調養不會有事。”

得知伍文光沒事,清荷緊崩的心得到放鬆。有些疑惑接走伍文光的女人為什麼不留下口信。

他們走出醫院,公司的同事都到齊了,正站在醫院門口等著。不一會兒,夏導演帶著模特兒們過來。“有個女人接走了小伍?”夏導演也很吃驚,回顧自己隊裏的人,大家都跟在他身邊沒有單獨行動。同車而來的兩位印染師傅留在市內沒跟去海灘,但他們是男人,以前並不認識伍文光,也不知道他溺水,沒理由招呼也不打把伍文光接走。何況伍文光的行李與證件都在車上,能去哪兒?清荷這邊的女同事,除了彭小鳳留在房間別外三位跟同事一起逛街,也沒可能來醫院接走伍文光。

是誰接走了伍文光?隻能確定是他的熟人。

清荷帶著同事們跟夏導演他們一起吃晚飯,大家擔心著伍文光有些食不知味。為了打破沉重的氣氛,匡攝影師開玩笑地說:“小伍自己答應轉院,我們用不著擔心。說不定是他的神秘女友一直跟著我們,得知他溺水住院,擔心他,跑去醫院接人。”

清荷咬著炸魚片,坐在一邊悶不吭聲地扒著飯,聽他這麼一說,搖頭道:“伍文光既然清醒過來,自願跟她走,明知同事會擔心,為什麼不打電話聯絡你們?如果是他女朋友,沒理由招呼也不打直接帶人走。”

坐在清荷旁邊的彭小鳳,取下眼鏡細心擦拭,接口對清荷說:“這事應證了今天大凶。”

清荷沒理她,問小曾:“給伍文光施急救時,他口鼻中的泥沙多不多?”

給伍文光急救過的同事說:“沒有泥沙。”

沒有泥沙?奇怪,小曾說伍文光俯身倒在海裏,表示淹他的水不深,口鼻朝下怎麼會沒泥沙?放下筷子,捏住自己的鼻翼,隨後彈開後指,想到另外一個可能,伍文光倒在被海水淹沒的礁石上,需要到現場看看才可以解開他口鼻沒泥沙的疑團……繼續問:“你們當時看到他俯身倒在海裏是不是?”

小曾等人點頭。

“找到他時,他身上穿著怎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