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上轉了一圈。“男朋友?”
楊恪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身邊人,沉聲說:“我希望是。”
男子拍拍他的肩,“努力!”
楊恪笑道:“謝了!”
傅明月眼神閃了閃,低下頭,沒說話。
兩人很快上了飛行器,傅明月見楊恪一下就坐到了駕駛位上,不由詫異。“你會開飛行器?”
“會啊。我會的東西還很多,以後有機會再一個個表現給你看。”
“嗯。”傅明月隨意應了一聲。身邊人卻忽然欺近,他有些好奇地抬眼,卻見楊恪一臉認真地幫他係上了安全帶,又調試著座位,溫柔地詢問:“這樣坐著還舒服嗎?”
他的氣息撲在臉上,熱熱的,有些暖意,傅明月別過臉,“還好。”
楊恪卻不再靠近,立刻抽身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要啟動了。你坐好。”
“嗯。”第一次坐在飛行器的副駕駛位上,傅明月覺得有點興奮,可是,擔憂父親的心情又很快把這份興奮壓了下去。
兩個小時後,飛行器在肯特區肯特市臨時飛行機場降落。
一下飛行器,楊恪便攔到了一輛飛行出租車。
“師傅,開到肯特醫院。”
“好!”
十分鍾後,兩人來到了肯特醫院外。
看著夜幕下黑沉沉的醫院大門,傅明月的心忽然猛烈地跳起來,緊張、不安、擔憂、凝重的心情紛紛糾結到一起,弄得他有些呼吸難受。
“明月!跟我來,你爸爸在重症區。”站在門口焦急等待的胡敏一看到傅明月,便走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重症區?他,我爸爸他……”
胡敏卻是一臉凝重地搖搖頭,“具體情況等會醫生會給你說明。”
傅明月的心忽然緊緊一揪。
重症,重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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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39章 人各有命 ...
楊恪默默跟著傅明月和胡敏兩人,一直走到重症區。
重症區裏,穿著製服的主治醫生一見到趕來的傅明月和胡敏,便出口詢問:“請問誰是傅青的家屬。”
“我,我是。”傅明月顫巍巍舉起手,“醫生,我爸爸他怎麼樣了?”
“你是他的什麼人?”醫生仍然冷靜地詢問。
“我是他兒子。”
醫生掃了一眼他的著裝,見他一臉的年輕稚嫩,又問:“他再沒有其他親人了?”
“我是他唯一的親人!”
“請你簽下這份病危通知單。”
傅明月盯著突然遞到他跟前的白色單子,隻覺腳下一軟,就要往下跌。
下降的身體在下一刻便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托住,“明月,別急,隻要是做大手術的人都會有這個單子的。”
聽到楊恪的聲音,傅明月低低應了一聲,拿著筆的手卻是顫顫巍巍,看向醫生,“我爸爸他會好的是不是?”
醫生卻是沒回答,隻是說著:“你先簽字,先簽字我們才能給他施救。”
“他會好的是不是?”傅明月一把揪住醫生的衣服,聲音發顫,一臉執著的要醫生回答他的問題。
醫生皺起眉,想將他的手拿開,可傅明月卻是死揪著不放,“你說啊!他會好的是不是?!”
醫生的臉色一沉,“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但如果你遲遲不簽字,我們也沒辦法給他施行搶救措施。”
胡敏見醫生一直堅持著,勸說道:“明月,不管怎樣,你先簽字吧,救人最重要。”
傅明月腦子有點混亂,拿著筆的手停在病危通知單上,草草地簽下了字。楊恪看到通知單上麵寫著病人的情況,還寫了一些將使用的搶救措施,暗自記下來,又問:“請問病人到底是什麼病症?你們的搶救有幾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