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是心……
彭達走前對淩子卿道:
“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以後……”
淩子卿擺擺手打斷他:
“暫時的立場統一並不代表什麼,而且這次你們所謂的營救也是完全從自己的立場考慮,有很多次你們可以出手相救,卻隻是冷眼旁觀。我是冷血動物,但並不代表我就喜歡冷血之人!”說著走過去替若斯扶起剛被翁玲施了治愈術的胡駿。
“人生就是茶幾——不長但滿是杯具。知足不是得到得多了,而是計較得少了……我活了千年才明白,活著不過八個字——‘忠於自己’與‘無愧於心’……”
三個月後,淩子臣牽著唐唐去醫院。
唐唐抱著花束出現在門口時,渾身包著紗布躺在床上的衛雨正吃力地對滾滾道:
“我當時沒有讓衛風給你下咒,是想讓哥親眼看著你為他而死……”
胡駿低了頭不說話,隻是緊緊握著滾滾的手。
滾滾用另一隻手輕輕握住衛雨包裹著紗布的手道:
“我明白,那種誰也看不見我、聽不見我的恐懼……我取代了你的一切,你恨我是應該的,但我不會因為這個而放棄我對你哥哥的感情……”
衛雨手顫了顫,隨即苦笑道:
“我知道……”然後將頭扭向身旁病床上躺著的衛敬遠:
“是我不知足,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一直以來叫他“哥”,卻沒有一次是真心的。總認為他的好是給衛雨的,所以從不在意。但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後,卻仍毅然決然地懇求淩子卿,將一半的生命給了自己……
等他醒來,自己想對他說的,恐怕撲克臉的他聽了都會臉紅吧……
衛雨想著想著露出了難得的笑。
過年那天,難得地下起了雪。
一堆長尾巴短尾巴和沒尾巴的繼續以過年團聚為名義去高遠家騙吃騙喝。
吃喝到一半,門鈴響了,竟然是許久不見的翁玲和夏峰。
看著他們雙雙走進來,淩子卿和林妙贄幾個眼神來回,高遠吃醋地捏了一下夫人昨晚還慘遭蹂躪的小PP,疼得林妙贄一腳踹翻了他的椅子。
高遠很沒形象地在地上旋轉一周後,爬起來抖抖毛道:
“哎呀,貴客!貴客!琛叔,快給加倆椅子!!”
夏峰有些別扭地被翁玲拉著坐下,唐唐高興地拉著夏峰叫了聲“哥”,然後盯著翁玲看了許久,一扭頭“小聲”地問淩子臣:
“我是該叫‘媽媽’還是‘嫂嫂’?”
全體“噗——”
夏峰和翁玲立刻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米。
八卦的眾人後來才打聽出來,原來自那次事件後,夏峰一直陪在翁玲身旁,默默地和她一起照顧永遠都不可能醒來的樊洛明。
他始終沒有對翁玲提任何要求,但翁玲又怎會不知。有句話就叫做日久生情,在夏峰持續的溫柔攻勢中,翁玲雖然一時半會兒還放不下從前的感情,但至少她不在排斥,願意正視夏峰對自己的感情……~思~兔~網~
眾人正揣著小人的心理調笑著曾經冷著臉得罪過無數人的夏峰時,門鈴又響了。
這次來的一對就更為讓人意外了,而且這個組合怎麼看怎麼詭異。
門口兩人被呆若木雞的眾人這麼一看便窘迫得想掉頭就走,幸好被眼明手快的高遠攔下。
後來根據可靠八卦人士諸如衛風他爹透露,衛風的母親安然無恙並由衛風的父親照顧後,衛風按照約定去守護龍脈,而彭達則因為這次有些地方處理不當而被上級下放去監視衛風。
本來是暗中監視著,但後來覺得諸如偷看洗澡之類的事情過於無恥,便明打明地在衛風眼前晃。這一來二去孤男寡男的,本是兩看相厭的兩人竟然生出些情愫來。
尤其是在彭達要被調回到總部的前夜,彭達想起了淩子卿的話,遂將團成一團的衛小龍從軟綿綿的雲朵中扒拉起來吼:
“我什麼都不要了隻要你一句話!”
衛小龍迷茫地眨巴眨巴眼:
“什……什麼呀?”
“你喜歡林俊傑嗎?”
“喜……喜歡啊……”
“那我們去看他演唱會吧!!”
遂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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