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你總會知道的。其實雇傭小伊的人……是我。”
我看著他,等著他的後話。
“其實我一開始是想要問出金的所在地的,但是獵人協會的情報網,說實話,比起揍敵客家來還差了很多,所以我就請揍敵客家的人幫忙查可能知道金所在地的人的資料。”
“其實可能知道金所在地的人著實不多,然後就一一去問,但是都沒有結果,最後我找到了你——金的父親的徒弟。”
“知道了你參加獵人考試我很高興,因為這樣就不用費心去和你交流,直接以考官的身份問你就可以了,但是出現了一些小狀況。”
“你和西索的關係很不尋常,而且他常常護著你,讓我很難有機會單獨交流。所以我就請伊爾迷?揍敵客耍了一些小計謀,讓你懷疑到西索的頭上,這樣有助於我們的交談。”
我冷笑地打斷了他的話:“即使西索在我身邊,以你的能力根本不需要這麼做。我想我沒猜錯的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一時興起的小遊戲,恩?有著惡劣興趣的獵人會長?”
心虛的獵人會長幹咳了幾聲,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轉過話題:“啊,這些都不重要。其實你遇到的事情都是我雇傭伊爾迷做的,目的就是問出金的所在地。”
……在小伊說出“在有西索在場的情況下攻擊我”的時候,我就有過無數種的假設。當然,所有的矛頭都是指向西索的,我也想過那是他搞的小把戲,但是卻被我立即否定了。
至於原因,我也不清楚,或許真的是所謂的“母愛的偉大”的緣故?我不知道,也知道不了。有的時候我都覺得我的想法、我的動作都很莫名其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含義。
當知道尼特羅是罪魁禍首的時候,我是十分氣憤的。誰都不喜歡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但是我卻有點慶幸——慶幸這一切都不是西索搞的怪。
“好了,我說完了,你可以告訴我金的所在地了嗎?”
“可以。”我幹咳一下:“他在Green Inland裏麵開發屬於他的遊戲。”
其實他到底在哪裏我也不清楚,或者他在某個墓地裏麵挖墳,或者他在某個熱帶雨林裏麵和奇珍異獸快樂地生活在一起……說他在Green Inland的原因不為其他,隻因為我可以保證他在那裏呆過,即使尼特羅找不到金,我也可以用他或許是離開了這種理由敷衍他——畢竟金是在那裏呆過的。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你為什麼要這麼費盡心思去找金?”
“……啊啊,最近獵人協會出了點狀況,需要很多人手,但是真正厲害的人都四處漂流,還有許多已經和獵人協會徹底失去了關係,根本沒有義務請他們來幫助獵人協會,如此想來隻有金既有能力又願意幫助獵人協會,所以就費盡心思找他了。”
了解了一切狀況,我也沒有再逗留的原因,畢竟我還必須要去完成我的第四場獵人考試,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身影從房梁之下跳了下來,那紅色的頭發讓我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喲,獵人會長,原來都是你搞的鬼啊……?”
尼特羅十分震驚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雖然臉上保持著笑容,但已經開始瑟瑟發抖。雖然比起水平來,這個小子還比不上自己,但是世界上最危險的人不是力量最厲害的人,而是不怕死的人。
眼前的這個,就是一個典型。
我也十分震驚。因為西索穿的不是他的那套個性鮮明的小醜裝,而是普通的西裝長褲,連頭發都梳理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