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薔薇姐!”冷桐瘸著腿,衝著薔薇說道。而我也向她投遞一個加油的眼神。然後把冷桐拉回懷裏,看著薔薇10強的比賽。“小桐,她怎麼樣?”我笑著問著她,冷桐看著台上穩健地薔薇,回答道:“一個非常陳舊觀念的女生居然為你改變了,而且同樣並沒有其他女生那麼封建,她能包容我,我為什麼不能包容她呢?”
聽完,我兩對視了一秒鍾,然後看著台上激烈的比賽。歐陽薔薇這一次是對抗一位持長槍的老頭,雖然年過半百,但是渾身精神氣還是十足。舞的木搶像一條龍一樣,強勁霸道。而薔薇耍的確實及其少見的飛盤。
每一次飛在天空,都會讓邊緣的尖銳的風刃劃過老人的木槍。很快這柄木槍已經破爛不堪。而老人也意識到這一點,加快了速度,卻沒想到,飛盤一直盤旋在薔薇身邊,很奇怪的是,這個飛盤像有著自己的思想一樣,每一次出擊,就會很快回到薔薇身邊。
老人看著自己無法接近她,也值得再拖下去,肯定是自己輸,所以為了讓自己的老骨頭留點力氣,放下了槍,說道:“裁判,認輸。”薔薇鞠了個躬,走下了台。我立刻上前,抱住了她。笑道:“真厲害!”冷桐也在我身後手舞足蹈的祝賀著。
我剛回頭,少山剛想帶走冷桐,卻不料被我發現,咳嗽了幾聲,說道:“我來接她。”我嫌棄地看著他,說道:“你眼睛是假的吧,你沒看明白,這倆都是我的?”少山略帶生氣地說道:“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太霸道了。”
我坐到了冷桐的位置,把冷桐抱在了身上,說道:“老子就霸道,怎麼了?”“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底盤?”少山咬著牙,威脅道。我點著頭,回答:“我指的啊,我們寧家的啊,怎麼了。”“看來不打你一頓,你是真的不知道天要多高啊。”
說完,一群穿著迷彩軍裝的軍人走了過來。每個人都英姿颯爽,但還是有不少,看見美女就吹口哨的軍人。看著自己的隊長在前邊受欺負,都紛紛趕了過來。看著自己麵前一個柔弱的孩子,雖然有著少許肌肉,但是卻沒有自己那麼多疙瘩。
便放鬆了身心,其中一位寸頭軍人說道:“隊長,就這一小屁孩就給你惹毛了。”我噗嗤一聲:“我知道我長得年輕,可是你們隊長還比我矮呀,豈不成了,屁小孩?”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寸頭軍人趕緊捂住了嘴。而少山聽的一清二楚,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這位軍人先是急促地呼吸著,最後還是暈倒在地上。其他隊友隻是把他扶到了邊上,然後待在少山旁默不作聲。而我目睹一切指責道:“哎呀,都對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下重手,我還以為多麼厲害呢,原來是一隻白眼狼啊。”
“我不跟你扯別的,今天,我必須帶她走,明天就是我倆的婚禮了,我不想讓我們全家人動用所有力量來對付你。”我看著冷桐,她點著頭,迷茫的雙眼再一次混種,黯淡的目光好像對世界充滿了失望。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一點水性氣息減弱了她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