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到她旁邊,說道:“那麼,姐姐你叫什麼名字,有男朋友嗎?”“我叫劉師,男朋友嘛,怎麼你想爭取?”我壞笑的看著她,說:“我缺一個隻說愛,不談情的女朋友!”劉師疑惑地說:“隻說愛,不談情?”我朝她耳邊吹了口氣,說:“缺個炮友!”
劉師踹了我一腳,說:“追老娘的都有兩個班的,還當你炮友,你這臉得多大啊?”我剛想說我有錢啊,熊子苦著臉,走了過來,說:“白哥,走吧,別撩妹了。”我看著他像吃了屎的表情,嫌棄道:“又被數落一頓啊?”
熊子歎了口氣,說:“人家已經愛上常安了唄,我能怎麼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熊子,過去就讓它過去吧,哦對了,幫我弄進實驗,我上完這一年學就走了。”熊子點點頭,又突然看著我,說:“啥,白哥你什麼時候想學習了?”
我領著他走出公園,邊走邊說:“想不到吧,哥現在可是天才你懂嗎,學東西都不帶吹灰之力!”熊子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說:“白哥,你別逗我笑了,我真不想笑了。”我有點生氣地看著他,說:“熊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我真的是天才。”
熊子還是肯定的點點頭,說:“你現在說,你能打死一頭牛我都信,但是你喜歡學習,並且你還是天才,我一點也不相信!”我擺了擺手指,說道:“哎,孺子不可教也!”然後手背後,搖頭晃腦地說了一首詩:“洛陽城裏見秋風,欲作家書意萬重。複恐匆匆說不盡,行人臨發又開封。知道這是誰寫的嗎?”
熊子迷茫地看著我,說:“這我哪知道,我都沒學過。”我失望地搖了搖頭,指著夕陽,說道:“人們終究會變成夕陽,可是熊子,為什麼你的爺爺可以給你講那麼多文人騷客的詩句,而你卻記不住一句呢,等你老了,你的孫子問你,你會什麼詩,你就會背一個鵝鵝鵝,這多丟臉。”
熊子,同樣看著夕陽,說道:“還遠著呢,怕什麼。”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你現在不好好學,以後沒時間啦,況且你還這麼懶惰。”熊子揉了揉,說道:“沒事,我家有錢!”這話一下氣得我趕緊踹了他一腳,批評道:“小夥子,你這種思想很危險啊,如果你哪天跟我一樣趕出家門,我看你怎麼個有錢法,所以現在趕緊跟我一塊好好學習!”
我倆大約走了十幾分鍾,回到了那個家常菜館,我對著老板娘抱歉道:“真是對不起啊,因為有了點事,就沒給您錢,這不,再吃一頓,一塊付!”老板娘也很實在,說道:“回來就行,哪怕你說你沒錢,我都讓你吃,可是你可別吃完就跑了!”
我點點頭,回答:“那是當然,不過像您這樣善良的老板,不多了啊。”老板娘裂開嘴大笑了幾聲:“我也是剛到城裏的,今天剛接管親戚的生意,我覺得餐館嘛,就是讓人吃飽飯的,所以菜都沒偷工減料,這樣你們吃飽了,就會再來了。”
我盯著老板娘,感慨地說道:“您可真實在啊。”隨後吃著剛上的菜,可是菜還吃到嘴裏“哐”的一聲,門被踢開,幾個染頭的殺馬特,拿著棍棒走了進來,說道:“誰是老板,我們來收保護費的,不多,也就兩萬塊!”
我看著領頭的紅色飛機頭殺馬特,眼角又一次綻開了。拍了拍桌子,同時對他說:“小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