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底是怎麼教你的?遇到事情隻知道一個人躲起來,這是有夠窩囊的。”

“可是,徒兒怎麼覺得好似有人當年比月兒哭得還要傷心呢-------嗯,讓我想想,好像千萬倍不隻呢-------”調侃的聲音中帶著膩死人的得意,在感情方麵男人永遠都是自鳴得意,尤其是對方愛得他死去活來的時候。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送給邵以靖一計秒殺,空靜白皙的麵容仍不免染上了一抹紅,回想起當年自己為邵以靖哭泣的時間,好像真的比月兒要長上許多啊。

“月兒,為師問你,你覺得冷絕然為什麼要救你呢?”

“他-----說-------是為了報仇-----”男人的話依然清晰得在耳邊回蕩,每響起一遍自己的心就一遍遍的被生生撕開,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為師不想聽他說,我要聽的是你的想法-------你難道也認為他是為了報仇才救你的嗎?”

“我------”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師父,北陽觀月渙散的目光漸漸變得犀利而明亮,“當然不是-------”如果,他是冷絕然的話,如果冷絕然真的要報仇的話,他不會救他,更不會是在冒著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救自己的仇人。

“這不就結了------”那他還在這裏哭個什麼意思啊。

“我-------嗚嗚--------”北陽觀月甚是委屈,本就漲紅的臉此刻變得如同血一般豔紅。

“什麼?!你再說大點聲--------為師清不清楚。”空靜不敢置信地瞧著坐在地上的徒弟,他不確定自己方才聽到是什麼?

“我-----好像-----也沒聽清-------”回應空靜問詢的目光,邵以靖也如同木雕一般愣愣地回答。

“我不知道要怎麼讓他接受我-------嗚嗚------”以往不是冷絕然主動引誘,他曲意承歡,就是他霸道的掠奪,而他被動承受。

可,如今冷絕然態度那麼強烈,他雖知曉男人心中情意,卻不知道要如何讓男人接受自己,難道要讓他脫光了爬上冷絕然的床嗎?要是,冷絕然眼睛不瞎還好,但是如今他目不能視,即使他脫光了,他也看不見啊。

看著北陽觀月委屈萬分的愁容,邵以靖與空靜感到強烈的挫敗。

“月兒你就是為了這個哭了整整兩個時辰嗎?”

“北陽觀月,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啊?!”得到人兒肯定的頷首後,一聲震天雷吼響徹整個木屋。

夜,寂靜無聲。

對於躁動了一天的鳥雀動物來說,夜晚真是它們休養生息的好時候,除了一些大型猛獸偶會在林間覓食之外,基本上林間的夜晚可稱得上是萬籟俱寂。

然,今夜,烏雲遮蓋了天空中僅有的幾顆星光,樹林裏不斷傳來沙沙的聲響,似有什麼動物踩在枯枝爛葉發出的聲音。

轉眼一道黑影躡手躡腳的靠近一間木屋,從黑影的輪廓來看,這應該是一個直立行走的人,最起碼也是一個類人猿。

隻見來人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長條形的東西,然後長條物的一頭伸入屋內,黑影的頭靠向另一頭--------然後黑影靜靜地蹲伏在木屋外,好似在等待著什麼-------直到-----

“唔-----嗯------怎麼會這麼熱-----明明已經是秋天了不是嗎?”一道煩躁的低沉傳來,可以判定屋內的人是個男人,依稀還可以聽見他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動作相當的大。

得到這個訊號,屋外的黑影仿佛是得到了獎賞一般,咧開嘴一笑,森森然的露出兩排白燦燦的牙齒。

“唔-----怎麼會這樣?好像哪裏不太對勁--------”在脫去最後一件衣物後,依然沒有感到絲毫涼爽的男人好像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因為如果僅僅隻是天氣熱,他的某個部位不會如此跟著出來抗議吧。

“啊-----這是------怎麼了-----”目不能視的男人懊惱地蹦下榻,跌跌撞撞地想要舀水衝涼,無奈這股燥熱太過難耐,腳下一陣虛浮,男人瞬間跌倒在地,“啊------這----”冰涼的地麵仿若在沙漠中得到甘泉,讓男人瞬間舒爽得吟叫出聲。

“不----”黑暗中的男人緊咬著嘴唇,縱然知道這裏隻有他一人,但他還是努力壓抑自己生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死死地製住自己想要撫慰的雙手,在理智與激情之間,二者正在男人的腦中不斷拔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