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什麼酒!”秦淮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房間裏抱著枕頭打滾的人聽到。
穆清峰無語了。他隻是過來聞了聞酒香,還沒喝呢,黑人也有個限度吧!
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響起,方鈺披頭散發衝出來,一把搶過秦淮手中的酒壇抱在懷裏就開始教訓了:“這是汾酒!還什麼什麼酒,真沒文化!”
秦淮被踢到大師父身邊學文化,那邊方鈺已經跟穆清峰相談甚歡了。
“吃完飯收拾一下,明早上路。”白宵吩咐。
秦淮點了一半頭停下了,明天中午病號大概會醒,二師父還說要看虐戀情深,明早就走嗎?可是,他也好想看啊!
一大早,白宵拖著抱緊水寨大門口的柱子不撒手的方鈺上了第一輛車,十七抱著一直戀戀不舍往後看的小公子上了第二輛車,穆清峰和嶽連城揮別歡天喜地放鞭炮為幾人送行的喬大,上了最後一輛車。
六輛車,兩車珠寶細軟,四車美酒。嶽連城很滿意,小弟就是能幹,真好!穆清峰仔細研究著車內一壇壇美酒,考慮著偷喝一壇的可行性。
“師父,我們去哪兒啊?”秦淮鑽到兩個師父的車上,在兩個師父中間扒拉個位置擠著坐下了。
“其實你們可以先走,我和小淮淮留下,給人治病就要有始有終才對!”方鈺對於沒有現場參觀到的虐戀情深戲碼很是怨念。
“就是就是!”秦淮點頭聲援二師父。
“山西。”白宵懶得理會那一唱一和的一大一小。
“好啊好啊,我在山西還有一個山頭呢!”秦淮高興了,手舞足蹈的,“等到了山西,我還要多多的買地多多的蓋房子多多的娶老婆!”
白宵笑了,伸手捏了捏徒弟的小耳朵,說:“為師還以為小淮多多的買地多多的蓋房子是要孝順師父給師父養老呢,原來不是啊!”
秦淮傻眼了。
看看落荒而逃的小徒弟,白宵皺著眉搖了搖頭。
越往北走天就越冷了。秦淮也越裹越厚越穿越圓了。
“哥,我的車還在柳紅衣那裏,還有還有,我的馬還在少林寺。”秦淮終於想起了被他忽視已久的兩馬一車。
“車已經被送回山西了,車裏好東西可是不少,都是柳紅衣賠罪的。至於馬,順路牽走就是。”嶽連城說。
秦淮很憂心。小寶還好說,大奔恐怕就可憐了,少林寺那地兒可是沒肉吃啊,這要餓瘦了跑不動了咋辦!
正在憂心,聽到外麵說話的聲音,小耳朵動動,秦淮衝下車就撲了過去。
司徒南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個雪白的毛球從車上滾下來,直直地滾到他身邊,毛茸茸圓乎乎的,抱住他就往他身上爬,然後被跟在後麵的十七給提了起來攬在了懷裏。啊啊,原來這個隻露了眼睛和鼻子的球是秦小淮啊……
好久沒有調♪戲小師弟,秦淮興奮過頭,直接就把司徒南身邊的二師弟三師弟給忽略了,隻顧拉了司徒南往車上拖。
走了幾步,停下了,伸手比比兩人的身高,秦淮悲憤了:“小師弟,你居然又長高了!”
豈止又長高了,司徒南臉上的線條也拉開了一些硬朗了一些,頗有些男人的味道了。司徒南捏了捏秦淮依舊肉呼呼的臉蛋,露齒一笑:“秦小淮,你一點兒都沒變啊!”
秦淮拍開司徒南的手,酸葡萄心理發作,打定主意不再理會那個發育過快的家夥。
“啊,也不是沒變,秦小淮,你又胖了!”司徒南摸著下巴,繼續打擊。
正中軟肋。
胖人最怕說胖。秦淮惱羞成怒,啪一下就塞了一顆藥丸到那張笑得大開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