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也成功喝到了肚子裏。果真,院子裏人已經不見了,隻留下那把鳳吟劍插在樹下的土坑裏,兩個師父都已經離開了。
秦淮總算放下心來,這才喘出一口氣從十七身上掙紮下來。好險,剛剛大師父差點就忍不住要把十七拍扁了!
丫丫的!大和尚說他有血光之災,還真是血光之災!隻是,也忒窩囊了!
安靜下來,秦淮拉著十七開始給人細細地診脈。筋脈確實被打通了,丹田裏卻有一股不明力量不停亂竄。秦淮趕緊撤回自己探查的內力,太古怪了!
“壞人給打通的,還輸了內力,很難受。十七想找小公子,壞人就把十七扔過去,砸到小公子了。”十七一邊說著自己的情況,一邊摸了摸小公子被裹成包子狀的鼻子。這得多疼啊!
秦淮就覺得鼻子更疼了。十七啊,咱平時沒事的時候多說說話吧,這表達能力也忒差勁了!秦淮突然發現教養十七之路艱難而又漫長。
“十七,那人不是壞人,是師父請來幫忙給你打通筋脈的。”秦淮隻好跟人解釋。
“是壞人,不讓十七見小公子就是壞人。他還罵人。”十七固執地搖搖頭。
“嗯?怎麼罵人了?”秦淮奇了怪了。
“他總叫我孫子。”十七很委屈。
秦淮倒吸一口冷氣。不是因為那個“孫子”,而是因為想起了一個隻存在於他想象中和大師父幹娘所講故事中的人物。
“乖孫,跟你家小公子告完別沒有,來,乖乖投入爺爺的懷抱吧!”門被踹開,昨日的白衣人破門而入直衝十七。
“站住!”秦淮拔劍擋在十七前麵,甕聲甕氣喝住來人。
白衣人低頭,這才看到那個腦袋上裹著一圈白布鼻子上扣了一個小籠包的小家夥。這不是那天追自己那小娃嗎?有意思。
揚著脖子看人有點累,而且鼻子很痛,秦淮指揮著十七把他抱起來,又拍拍十七的肩膀示意他放鬆,這才轉頭細細打量著那個白衣妖孽。對上那雙越看越熟悉的桃花眼,悲憤了。
“你姓白?”秦淮還抱著一絲認錯人的希望。
“嗯?”白衣人小小吃了一驚。難道這個小娃居然認識自己?
“你有個兒子叫白宵有個女兒叫白雅熏?”秦淮簡直要絕望了。
“噫!小娃知道的不少啊……”白衣人眯起了眼睛。
“大師父幹娘你們陰我!”秦淮怒吼。
事情是這樣的。白家老頭白璃,對秦淮來說那就是一傳說啊,能養出那樣另類乖張的一兒一女,能讓那樣另類乖張的兒女避之唯恐不及,性格能好到哪兒去?好吧,白家老頭就是一變態。
不是白宵和白雅熏不孝。隻是,如果你家老爹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練了什麼功夫弄得一張臉永遠保持在三十歲,而你已經擁有了四十歲中年大叔大嬸的臉,但你那個年輕老爹整天喊著“乖乖小宵小熏過來爹爹抱”然後把你摟在懷裏像對待三歲小孩一樣揉搓……
所以,出賣小徒弟(幹兒子)就成了必然。
秦淮是怎樣被出賣的?
一日,白宵回到落腳的地方,憂心忡忡地說:“我碰上老頭子了。”
正在吃飯的白雅熏和方鈺同時噎住了。
“被發現了。”白宵補充。
白雅熏衝了出去。
“小宵,小熏,小玉兒,都出來給爹爹抱抱!”白璃看著院子裏大大小小的凳子,笑得異常和藹。小熏真調皮,每次都擺這種小八卦陣。
為了靠近寶貝兒子和寶貝女兒,白璃可是好好研究了一段日子的陣法,很快就輕輕鬆鬆破解了。
為了日後的平靜生活,白宵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