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2 / 3)

嶽家堡座位席上很熱鬧。天山四兄弟都到了,喝茶,看戲,吃秦淮帶來的東西。

“我敢說,那個姓薛的死定了。”穆清峰說。一直以來小秦兄弟都表現的很弱的樣子,害他們造成了誤解。現在才知道人家不是弱,是天生猥瑣。有那樣一個強悍的師父,那樣強悍的師父敢把人丟出來,這說明了什麼?

“沒錯!”嶽連城微笑點頭。白前輩是個護短的,僅僅因為給自己熬藥膳累到了小徒弟就看他不順眼,那麼薛兆言今天大庭廣眾之下把人當成賭注還拿著他們家傳媳不傳女的玉佩求親,求親還繞過師父大人找上他這個掛名義兄,這不是活膩了是什麼!

“申請同小秦兄弟切磋。”展翔啃完一隻雞翅膀,擦擦油乎乎的嘴巴跟嶽連城打商量。

“排隊申請。”蘇見羽跟上。

“……我……還有我!”司徒南太著急了,被噎住了。

還真有不怕死的啊!穆清峰對自家三個師弟相當佩服。當然,他也想跟人切磋……

“行啊,報名費五十兩!”嶽連城伸手,痛快答應。

師兄弟三個沉默了。以那家夥的性子,收報名費這種事確實做得出來……

“能分期付款不?”司徒南不死心,用上了剛剛學來的新名詞。

“一個月二兩,需要還二十五個月。”嶽連城很同情。

“不,最多兩錢。”司徒南掰著手指算了算,發現自己一個月最多攢下兩錢銀子。

師兄弟三個再次沉默了。聽說,十七就是因為還不起欠銀才被迫賣身,從此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

那就隻好先看看再說了。

薛兆言連吐血的心都有了。小東西每次都隻知道藏在別人身後喊救命,他也沒想怎麼著,就想把人弄上來逗一逗,誰知道這小混蛋那麼滑溜啊!簡直就像小泥鰍一樣,那輕功邪門了,追都追不上,每次眼看著就抓住了,被人一扭又躲開了。這還不止,還不停的拿他那油膩膩的小爪子抓他的衣服,他這可是白衣服,全新的!

秦淮躲得還算輕鬆。以前被二師父試藥追了好多年,二師父什麼人啊,又猥瑣又變態,陰招賤招多著呢,比這開當鋪的可高明了不止幾個層次呢!

阿嚏!很遠很遠的樹叢中,方鈺狠狠打了一個噴嚏。誰罵我呢?方鈺揪著白宵的衣服擦擦鼻子,再次把注意力挪到了擂台上。

被耍了一會兒,薛兆言不急了。這小家夥確實很有速度,也足夠狡猾。但是,還是太嫩了,年紀小,內力必定不足,這樣的速度一時半會兒還行,時間長了肯定堅持不住。這麼一想,薛兆言劍一抽來了真格的,一劍快過一劍,每一劍都衝著要害招呼。薛家的快劍,可從來就不是吹的。

秦淮額上慢慢滲出了汗,心裏也越發惱了,也撈了劍在手裏,手一抖,六十四式太極劍就使了出來。開當鋪的是以快為主,太極卻是可以以慢打快以靜製動的,最講究的就是卸力借力。原本的太極劍是什麼樣子秦淮不清楚,也無證可考,但是白宵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天才,經他手改過的太極簡直堪稱完美,唯一缺點就是秦某人內力不太足達不到大師父那種境界。但是,對上開當鋪的最起碼也可以打個平手。

打著打著,薛兆言開始慢慢後退了。這套劍法精妙無比,竟是他從未見過的招式,而且他找不到破綻。當然,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那個小混蛋老往他腰帶上招呼,那裏已經被劃開一道缺口了,這要再不停,沒準兒待會兒就要丟大人了。

秦淮一手撐劍,劍尖點在地上,氣喘籲籲:“開賭場的,還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