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傅,你對我真好!”吧唧一口親在方鈺臉上,然後滿意的看到白宵黑了半張臉。
“幹娘,你身體不好,要多注意一點。你的美容配方和藥膳配方我都交給大師傅了,我還配了三種香水,以後不能給幹娘擰耳朵,幹娘要自己保重,記得想我。”抱住幹娘,主動送上耳朵讓人擰個痛快。
恭恭敬敬的給三人每人磕了三個響頭:“大師傅,二師傅,幹娘,我走了!”背起包袱,提著鳳吟,又抱了一壇桃花釀,轉身上路。走出很遠,回頭,二師傅和幹娘一左一右撲在大師傅懷裏,肩膀還在抽搐。二師傅和幹娘,在哭?不敢再看,與大師傅交換一個眼神,迅速離開。
翻過兩個山頭,跨過三條小河,穿過若幹個迷陣,最後出了霧氣彌漫的森林,總算是站到了官道上。如此複雜的地形和陣法,恐怕普通人終其一生也無法進入吧!
順路走了很久,看看西斜的太陽,肚子開始咕咕亂叫。糟糕,早飯和中飯都沒吃,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慘了!遠遠地瞄到翠竹掩蓋的房屋一角,興衝衝走過去,卻是空屋一座,布滿灰塵,應該很久沒住過人。決定了,在此住一晚再說。
簡單打掃完畢,天已全黑。出去後麵林中摸黑抓了兩隻野兔兩隻山雞,摘了幾叢蘑菇,挖了幾棵竹筍。雞湯開始飄香,烤野兔也開始嗶嗶剝剝滴油了。看看手邊的桃花釀,雖然窖藏未滿一年有點可惜,但此時味道應該也不差,畢竟也快兩個月了,二師傅可是從一個月就開始偷喝的。沒有杯子,幹脆去砍幾個竹筒好了。提劍去了屋後,選定一棵翠竹,刷刷幾劍,再稍加打磨,幾個竹筒杯就做好了。轉回屋前,卻發現多了兩個不速之客。一個身著白衣,卻染了斑斑血跡。一個一襲黑衣,昏迷不醒。
“這位兄台,我兄弟二人路經此地,不知可否行個方便借宿一晚?”白衣人率先開口,彬彬有禮卻滿身戒備,擋在黑衣人身前。
“此乃無主之屋,我也是一過路人,兄台自便即可。”秦淮抱拳回禮,回身坐下繼續翻烤野兔,又從包袱中拿出調料抹在兔子身上。香味更濃,同時也引發了兩陣更大的肚子轟鳴聲。一陣秦淮自己的,一陣不遠處白衣人的。說來秦淮現在也差不多到了大廚的水平,被家裏那三尊大佛修理了八年,看過的菜譜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尤其是大師傅,每七天一次出穀采買,每次都會帶回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這釀酒卻是前世老爸親傳的,桃花釀,秦家世代相傳,秦淮也硬被老爸逼著學了。
“晚餐好了,兩位如果不嫌棄就一起過來用點兒吧!”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