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鬱悶,烏爾在煩躁。

就在這時,他們聽見了一個聲音------“啊!!有破麵!!啊!!!隊長級人物被壓在地上了!!!啊!!”

沉默。。。

月再轉頭看了烏爾一眼。

直勾勾盯著那三個人的烏爾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下唇。

月聽見了清晰的一聲咽口水的聲音。

然後,身上一輕,烏爾的殘影在他的麵前消失了。月輕歎了口氣,站起來。

在背後“啊~~~”“救命啊!!”“隊長!!救命啊!!”的背景配音之下,悠閑的拍了拍身上大概根本不存在灰塵。

“。。疼!”

月的力道並不大。

但是烏爾的反應卻異常的強烈。

月手上的動作瞬間的停止了,放鬆了所有力道的一動不動。等待著烏爾自己緩緩的挪動腦袋將自己的頭發從他的手中解放出來。

仿佛是害怕再經曆那種疼痛,烏爾的動作顯得過分的小心翼翼。

不過月卻沒有覺得可笑,而是擔憂的看著他。

月很了解自己麵前的那個人-----他是一個忍耐力相當強的人。這一點從他以前生病時的狀態就可以明顯的察覺出來。

而現在的他居然會因為著疼痛而叫出聲來,那麼,情況恐怕並不是那麼的輕鬆。

“。。。怎麼了?”月以擔憂的眼神看著他。

烏爾抬起手,揉著頭發和自己頭上的麵具交接的縫隙之處,細微的倒抽著涼氣:“不知道。。。從來沒有過的,麵具的這裏突然一下子很疼。。。你拉頭發的時候碰到了嗎?”

月思索了一下:“恩,可能是吧。剛才的一瞬間,手指是好象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

他的話一出,烏爾盯著他的眼睛裏立刻顯現出了-----“果然你是罪魁禍首”的指責。

月的額上滴下了一滴冷汗:“嗨嗨。。。是我不對。。。恩?”彎笑著的眼裏有著“這樣可以了吧”的詢問。

烏爾的眉毛在皺了一下之後挑了起來,完全稱述的語氣說著:“本來就是你的錯。”

月:“。。。。。”

月看著烏爾指責的眼神,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因為他的這個眼神,和那時每日早晨起床時。自己為他泡的牛奶不夠甜的時候。看向自己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彼此被迫被鎖鏈束縛在一起的那時。。

月在烏爾的注視下低低的笑著,然後這樣的笑聲,逐漸的黯淡了下去。

------雖然是一樣的眼神,但是他卻感覺著“缺少了什麼”。

月抬起眼自己的看著那雙眼-----那個人一如既往的黑白分明的雙眼。

這雙眼睛,相處的幾日來,雖然並不能說是冷淡,雖然會有可以讓人一眼明了的可愛的反應。但是月卻覺得:這雙熟悉的眼睛裏缺少著什麼。

“你似乎很喜歡看我的眼睛?”

烏爾的聲音打斷了月沉思的思緒。月有些心不在焉的笑了起來:“恩。。。是呢。”

烏爾輕蹙了一下眉頭。嘴角動了一下,似乎想要問什麼。卻最終也沒多說什麼的轉過了頭去。

沉默,在幾百米高空的屋頂上彌漫。

“傷口。。。還疼嗎?”

“傷口?”

“恩。。。。頭上。”

“那不是傷口。”

“不是傷口?”

“那是麵具。”

“麵具會疼嗎?”

“麵具不會疼,起碼被別人碰到都不會疼。”

------又是隻有他嗎?

月挑了一下眉。突然的祭起了一抹相當燦爛的微笑對烏爾說到:“烏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