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銳,你住手……”
“理由。”方銳麵無表情,語氣冷冽。
而在話音落下的同時,方銳的兩根手指輕輕的捏住了裙邊,探進了那目不可及的腹下,輕輕的摸索著那滑膩的肌膚,另外兩根手指則在外在輕輕的把玩著那小巧玲瓏的紐扣,很是調皮。
方倩妮梗著脖子,臉色漲紅,粗重的喘息著,晶瑩的淚水滑落,滑過了俏麗的臉蛋,滴落在那高聳的山峰。
“我就想讓你說幾句,真的這麼難嗎……”
方銳咬了咬唇,皺眉,鬆開了紐扣,猛地拽住了裙邊,將方倩妮整個人的拉了過來,跌在自己的懷中,方倩妮倔強的抬頭,哭的早已經梨花帶雨,方銳直視著她朦朧的淚眼,眼中有痛苦。
“方銳……你不能這樣……不能,我們都姓方,我……我是你妹妹啊,你不能這樣,你快……快放開我,放開我啊!”
方銳嘴角微抽,身軀驟然僵硬。
看著方倩妮那悄然滾落的晶瑩,看著她那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般緊閉著的雙眸,那長長睫毛還在輕顫著,方銳簡直如遭雷擊,傻傻的愣在了原地,輕咬著下唇,臉頰在輕輕的顫抖著。
兄妹啊……
這麼多年,方銳是多麼渴望能有一個人對自己說,方銳,你有親人,你有一個妹妹,你還有哥哥,你不是一個人。
永遠都不是。
可是,從來都沒有,自己沒有從小沒有父親,除卻母親之外沒有任何的親人,所以自己被眾人罵雜種,罵沒有爹的野孩子,小雜種,甚至狗雜種!
多麼肮髒的世界啊,可是方銳挺過來了。
鬆手,方銳靠在了縫紉桌上,有些脫力,抹了把臉,低眉不語。
方倩妮愣愣的看著方銳,一股頹喪的氣息從其英挺的身軀之上彌散出來,而自己的雪白傲然雙峰之上,不知何時已經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那兩座聖女峰,可是從來都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啊,竟然就被這個自己名義上可能的哥哥給粗魯之極的抓住了,而剛才方銳的對自己的咄咄逼人,語氣當中的陣陣寒意,當真是令其如墜冰窖。
可是其中隱藏的深深無奈跟傷痛,作為女人,敏感的方倩妮同樣深有感觸,半響,方倩妮也不理會自己那顫巍巍的傲人雙峰,款款扭動著腰肢上前,靠上了方銳那堅實的胸脯。
此時的方倩妮將自己的整個上身都貼在了方銳的胸膛,輕聲呢喃道:“對不起,幸苦你了。”
方銳身軀一顫,無關女色,無關旖旎,因為此時靠著自己的,可能是自己名義上的妹妹,盡管她隱瞞自己許久,可方銳能不明白京城那灘渾水的門門道道嗎,隻是單純的有些氣憤,有些想要發泄。
僅此而已。
許久,方銳掙脫了方倩妮,溫柔的幫其背負的雙手解開,這件襯衫扣子已經全數崩飛,瞥了眼一旁的衣架,挑了一件比較寬鬆的扯了下來,披在了方倩妮的身上,開始很細心的一個一個幫其扣上了扣子,這次隻有一個是空餘的,遮掩了那深深的溝壑。
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方銳的手跟那兩座高聳的山峰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諸多的接觸,就好像小小的纖維無孔不入的往鼻孔裏鑽,酥酥麻麻的,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