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醫生頓時麵如死灰,冷汗涔涔,這次他算是栽了,如果方銳真的報警,就算是把他抓起來,在這塊區域的片警也能輕易的出來,因為自己身後的人也是有能量的。
可是,現在性質不一樣了,這種事情,如果上達天聽,直接捅到了公安廳廳長耳朵裏,那些自己底下的齷蹉跟彎彎繞繞明顯是不管用的。
“現在,你能說是誰指示你的?”方銳笑了笑,“或者我能像陳局長求情,可能放你一馬也說不定,畢竟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幕後黑手的樣子,頂多是幫人打下手跑腿的,炮灰?”
“我……”那名醫生眼睛一亮,可隨即黯淡了下來,方銳自己不熟,哪怕是真能幫自己說上話,可到底寬容到什麼程度,誰都不知道,但若是自己捅出去了這件事情,那性質又不一樣了,可能會死。
方銳搖了搖頭,已經不期望他能說出什麼了。
片刻之後,英姿颯爽的緝毒警在陳天明的授意下直接將戒毒所圍了,一番調查之後將這名黑醫生帶走,沒有絲毫二話,在局子裏,想必很快就能有結果。
……
“方銳,怎麼辦?爸爸在這裏不安全,那些陷害他的人似乎並不像想放過他,就算抓了這麼一個醫生,可上麵還有主任,還有數不清的醫生,還有所長……”岑憶容憂慮道。
“出院,我會幫你們找一個房子,住在那裏,你們絕對安全,百分之百的安全。”方銳眼睛一亮,自信的笑了笑,想到了小金買下的那棟樓盤,裏麵現在住的可是自己的五百第六部隊兄弟,恐怕是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
哪怕他們現在的武器,隻是拳腳。
“至於伯父的毒,以前可能會困難一些,不過現在的話,我有信心一次性治療。”方銳笑了笑,連韓信那穿腸破肚毒性的多年五石散毒性都能消除,何況是現在的毒品,還是在岑霸新並沒有多麼大癮的情況下。
“好,聽你的。”岑憶容點了點頭。
“出院?”張所長在聽到岑憶容的要求後,很是詫異,隨即沒好氣道:“出院可以,但是費用已經交了,不能退還。”
方銳注視著眼神閃爍的所長,輕輕的笑了笑,本來也就十萬塊錢,雖然有些可惜,可不能退就不能退了,可他的態度,卻是讓方銳的心思活絡了起來,恐怕那名醫生的事情,他也是萬萬逃不脫幹係的。
隨即玩味道:“張所長是吧,我的嶽父在戒毒所被你們的醫生投毒,這件事情難道你們戒毒所不得承擔一些責任?”
“這偌大的戒毒多出幾個敗類也是在所難免的,但是這件事情跟所有的醫生都無關,更與我們無關。主犯已經被抓走了,你們還想怎麼辦,錢我是說什麼都不會退的。”張所長沒好氣的道。
“是嗎?”
方銳輕笑,“那我保證你們戒毒所給病人投毒的事情明天就會上北海頭條,甚至中央頭條,你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嗎,或者你喜歡賭博嗎?再者,這件事情也反映出了你作為一個所長的失職,我是隨時可以再次報警抓你,追究你的責任的,你可以再斟酌一下,我有沒有這樣的能力?”
“你……”張所長心中一突,既然方銳能夠通過公安廳直接下達緝毒的指令,那麼顯然也是有很大的勢力的,至少不是自己這種小人物能惹得起的,如果事情真的鬧大了,那麼自己這個所長,恐怕也是難逃其責。
無奈之下,他隻能拿出了那張支票,原封不動的交還給了方銳。
……
賓利慕尚在寬闊的北臨江大道飛馳,這裏是通往小金買的那棟樓盤的大路,實際上,那個樓盤距離萬世景苑也就不到十分鍾的車程,而這個距離,也是在軍刺的慫恿下,小金才買了下來。
而這個樓盤,同樣是高檔小區,三十六層的高樓,裝修極其奢華,極具現代感。
車內。
岑憶容苦笑著瞥了方銳一眼,再扭頭看了看後座躺著休息,已經陷入沉睡的岑霸新,喃喃道:“方銳,你讓我怎麼報答你好呢?”
“報答?”方銳玩味。
“是啊,報答。”
“你已經報答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是嗎,是你說的,想做我的女人,雖然事情沒辦完……但是,至少你到了,當你欠我的,以後慢慢還。”方銳邪邪的笑了。
“你這個……壞蛋!”岑憶容輕咬著紅唇嬌嗔。
笑了笑,方銳正色,騰出一隻手輕輕的捏著岑憶容的小手,接著緩緩的滑向了那被牛仔褲包裹的修長大腿,逐漸的往上遊走,進入了大腿內側……
“放心吧,苦日子終究會過去的,以後你岑憶容就是我方銳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受到絲毫的委屈了。”
“嗯啊……”岑憶容俏臉潮紅,悶哼一聲,輕聲的喘息著,“初經人事”極為敏感的她注視著方銳的眼睛開始媚眼如絲泛著秋波,雙腿不自助的夾緊,扭動著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