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這個人,小小年紀挺厲害,醫術神秘,身份也神神秘秘的,至少我是抱著好奇來的,想順便看看帥不帥,要不要弄床上去,畢竟也老大不小了。”
沒人發現周宗澤的臉綠了,看著田馨眼神不善。
“現在呢田姐姐,想了嗎?”
“待會兒試著勾搭一下。”
“都想想,後來是怎麼聊下去的?”
“後來似乎是跨越,什麼跨過過去跟現在,展望未來?”
“用他的話說,叫等閘門開。”
“然後呢?”
“信心,他本身所發散的信心,我們對他的信心,對北海這些大少公子哥的信心。”
“最重要的是樓頂跟梯子,他爬上了樓頂,看到了更廣闊的東西,然後隔空喊話,讓我們在腦海中也勾勒出了更廣闊的東西,至少他讓我現在覺得,自己以前隻知道把頭埋在家裏的那些爭鬥上麵,很傻。”
“我也是這種感覺。”
“然後他從樓頂伸下來一梯子,可能還是朽木的那種,不結實,問我們爬不爬,呆在下麵,還是爬上去。”
“這個誘惑力很大,雖然有風險。”
“沒錯。”
“可問題是,會不會真的把我們這些人都帶到山溝裏,賣了?”
“……”
一個人奮鬥或許很難事實上也確實很難,無數的成功實業家跟企業家證實了這一點,他們都需要一個團隊,哪怕是看到了不一樣的風景,也需要跟同伴一起爬上去。
而那個梯子,既然是朽木伴隨著風險,那就必須有人扶著,一個人爬,一群人扶,爬上去的還能回頭再伸手拉一把。
這種感覺很好,越想越好。
把一群人拐的七葷八素的罪魁禍首方銳此時正站在監控室的監視器前,徐逍慵懶的靠在一旁,嘴裏叼著一支煙淡淡的瞥了眼屏幕上麵的清秀女人,“情人?”
“朋友。”
“不信,你情人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而這個女人跟你不在一個水平線,不像兄妹,更不可能是朋友。”徐逍漫不經心的說著,卻似乎是說出了一個大實話。
方銳也覺得自己有病,病的還不輕,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女人,難道就是因為其在商場說的那番話,什麼現在沒錢不代表以後沒錢的理論,自己就不淡定了?
薔薇夜總會的包廂很大,在任何一線大城市都算不上小,此時包廂內就隻有曹青跟沐紅鯉兩個人坐著,同一張長沙發,但是隔了兩個人的位置,看著挺平常。
如果不是音樂跟燈光都太過於曖昧了一些的話。
“這個……不能聽聲音嗎?”方銳看了半響,隻能看到兩人在張口,卻聽不到聲音,有些難受,其實方銳在意的是曹青說的兩家的合作,如果真有什麼合作的話,那麼以剛才沐紅鯉的表現來看,她們家必然是處於劣勢的,而這種情況,很容易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特別是在曹青這個紈絝麵前。
“沒辦法,隻能看,不能聽,錄音一月取一次,你喊我姐來都沒用。”徐逍彈了彈煙灰,淡淡道。
“有錄音?”方銳皺眉。
徐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訕訕的笑了笑,閉上了嘴巴。
狐疑的盯著其大量片刻,方銳搖頭,“好吧,我相信闕姨,她最近在北海嗎,在忙什麼?”
“自己問?”徐逍沒好氣的瞪了其一眼,撇了煙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