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蔣凝從來未曾帶過手表,甚至沒有戴過任何的飾品,她的手腕從來都是光潔如玉的。
所以方銳不想也不願意自己的出手破壞了蔣凝的計劃,她付出了很多,如果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她的話,哪怕能夠救下她,蔣凝都會恨自己一輩子。
而現在,方銳也終於明白自己身體的不對勁是從何而來了,是那些紅酒,祛除銀狐的藥力對於方銳來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所以隻是在片刻,方銳潮紅的臉色已經在對自身穴道的按壓下漸漸褪去,恢複了頭腦清明。
此時的蔣凝在等待高-朝地來臨,但藍初一在關鍵之處及時收住,她是老手,用她那嫻熟的手段隨心所欲的控製著度,將蔣凝帶到情-欲巔峰的邊緣,但又巧妙地避開爆發點,她貪婪的延長著時間,肆意玩弄床上的極品美女,她想要跟蔣凝同時到達那浪潮的巔峰,隻有這樣,她才有成就感。
而蔣凝已經完全分不清這到底快樂還是折磨,她受不了,她需要盡快的發泄,她現在很想體驗人間最美妙的顛峰,但她始終不能如願,嬌軀的扭動與雙腿間主動的迎合隻能增加強烈的快感,離刺激顛峰就差那麼一點點……
有人!
蔣凝微微睜開的雙眼看到了直挺挺站在窗邊的熟悉身影,她的心中猛地顫抖,臉上的潮紅更加的強烈,尷尬、興奮、害羞、愉悅,堪稱複雜的眼神更臉色。
這個壞家夥還活著,是啊,他怎麼會死呢,這點小困難怎麼能夠難得到他呢,他可是那個在槍林彈雨中都閑庭散步活下來的人啊,可是……
蔣凝她分開的雙腿沒有力氣去合攏,被這個大壞蛋都看見了,蔣凝不在乎在女人的麵前放縱,但是在這個大壞蛋麵前,這怎麼可以?此時方銳正滿臉苦笑的看著他,向前邁了一步。
藍初一坐了起來,仍舊背對著方銳,她還沒有發現房間裏多出了一個人,接著,藍初一就倒向了一邊,方銳眼前靡靡氣息泛濫的蔣凝,她的雙腿分的很開,開到自己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私密處的洪水泛濫跟森森草地,方銳咽了咽口水,感覺口幹舌燥。
抬眼,發現蔣凝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那雙美眸之中充斥著的是難以言喻的情欲,是爆發之前的瘋狂,沒等到方銳反應過來,她已經完全放下了所謂的矜持跟廉恥,不管不顧的撲了上來,噙住了方銳的唇。
她整個人都掛在了方銳的身上,赤-裸的身體在方銳小腹下的堅挺之處隔著衣物摩擦著,她需要釋放,不然的話會死,會很難受,會如烈焰焚身,沒有了藍初一小香舌的撩撥,她需要麵前的方銳來填充自己。
方銳快被燃炸,但自己絕對不能這樣,這可是蔣凝,這是京城蔣家的大小姐,是那個倔強的跟牛似得女警官,現在她被藥物跟情欲所控製可能是身不由己,可自己若是做了這個禽獸,恐怕真會被追殺到天涯海角。
並指如劍,方銳在蔣凝的小腹輕點兩下,蔣凝的意識開始模糊,麵前的男人開始逐漸清晰,她的眼中有難以置信,身體的烈焰焚身不再,精神開始清明了起來,此時她很清醒,清醒的感覺到了方銳腹下的火熱堅挺,她羞紅了臉。
“快放我下來!”蔣凝眨巴著大眼睛,臉蛋嬌豔欲滴。
“大姐……”方銳很是無辜的攤了攤手,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的確很無辜,因為此時方銳的兩隻手都是空著的,壓根沒有絲毫依靠。
“啊!”蔣凝一聲尖叫,急忙鬆開了方銳的脖頸,接著整個嬌軀朝後仰去,倒在了鋪滿了紅玫瑰花瓣的床上,她愣住了,麵前的壞家夥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下身。
蔣凝幾乎快要瘋了,臉漲紅到了脖子根,羞死人了羞死人了,非但讓這個家夥看到了自己最放-蕩的一麵,還把身子從上至下從裏到外都看的光光的,這樣自己以後還怎麼麵對他。
突然,蔣凝盯著方銳身上的喬莊跟有些濕漉漉的頭發愣住了,也顧不得遮掩自己的身形,就那麼怔怔的看著方銳,一言不發,眼中有晶瑩閃爍,方銳嚇壞了,“你怎麼了?”
方銳伸手準備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自己永遠都見不得女人哭。
“滾開,別碰我!”蔣凝話音剛落,眼前一花,猛地一巴掌打掉了方銳的手臂,方銳愣住了,為什麼動手,有些不明白蔣凝為什麼突然這樣,剛才還是一臉的絕處逢生柳暗花明的興奮,現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