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銳靜靜的等待著這個女人口誤,可此時的蔣凝明顯還是保持著理智的,懸崖勒馬般的將最後幾個字生生憋了回去,方銳無奈道:“換了吧,既然來都來了,為了案子著想,你也別客氣,今天你裏裏外外都我買單……”
“你說的?”蔣凝銀牙輕咬,既然這頭肥羊自願被宰,那自己還真沒什麼好客氣的,“好,那我就隨意了。”
方銳攤了攤手,衝她笑了笑,滿臉的無所謂,其實這是在收到祝攬勝消息之後就想到的,怎麼著也得讓這蔣凝這個警隊一枝花像個女人一回。
隻是沒想到蔣凝對內衣那也是相當的有研究,這就是方銳的失誤了,被這女人平日裏表現出來的假象所蒙騙,而她本身就是一個精致的女人,一個大世家的大小姐。
此時她所選的內衣款式不僅前衛潮流,樣式也是各種性感加大膽,在方銳麵前也沒有了絲毫遮掩,反正穿上也不給他看,誰怕誰啊,這家夥都不害臊,自己有什麼好顧慮的。
蔣凝心中怦怦直跳,可臉色平靜如常,一口氣選了八套不同款式的不同色澤的性感內衣,外帶很多雙高品質的進口薄絲褲襪,很性感,很清涼,在方銳的目瞪口呆下走進了試衣間,還不忘扭頭朝著方銳莞爾一笑,其中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小樣兒,跟本小姐玩,玩死你。
方銳哭笑不得,等到蔣凝從試衣間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已經全都是方銳的傑作了,旗袍內的內衣看不著也隻能幹著急,但旗袍腿側開叉處的絲襪美腿奪人心魄,晶瑩的絲襪玉足套在那盡顯高貴優雅的“鉑金協會”裏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窺究竟,伸手把玩。
方銳吞了吞口水,呆呆的看著這個從內到外都散發著性感氣息的女人,講不出話來。
換下的內衣連同舊鞋子,舊衣服都包了起來,蔣凝毫不客氣的塞進了方銳的懷中,方銳滿臉苦澀,這還真是自作孽啊。
殺敵一百子自損三千說的就是方銳這種了,蔣凝的女人味是襯托出來了,自己也親眼看到了,可隻是一雙鞋子一身旗袍就已經花掉了一百二十多萬港幣,內衣花了十多萬,這還不算完,蔣凝倒也幹脆放開了,什麼鑽石項鏈,耳環,手鐲,腳鏈等一係列亮晶晶的飾品都收羅了個遍。
以蔣凝的話來說,既然都欠這家夥這麼錢了,那也不介意再多欠一些,不就是錢嗎,自己沒有,可蔣家有的是,以後頂多在方銳困難的時候蔣家出手援助就好了。
走出珠寶店,方銳掐著指頭算了一下,又是兩百萬港幣泡湯,連同之前的,一共是三百多萬,方銳感覺這次真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
灣仔,一家高級西餐廳。
法式西餐的浪漫氣氛在這裏達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現,典雅的裝飾,舒緩悠揚的音樂,盡顯柔和朦朧的暖色調燈光,在這裏用餐不僅能增加的人食欲,更能增加絲絲情-欲。
而此時麵對著一名天生尤物用餐的方銳感覺渾身燥熱,將外套脫掉,襯衫打開了好幾個紐扣,還是感覺熱的受不了,特別是在堆上蔣凝那勾魂奪魄的完美美眸之時,方銳甚至都坐不住了。
而蔣凝的眼中此時滿是得意跟嘲諷之意,她看穿了方銳的小把戲,而他卻付出了近四百萬港幣的代價。
“現在總能說案子的事情了吧,忙活了一下午,從九龍到尖沙咀再到灣仔,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啊。現在你總沒有借口不說了吧。”蔣凝一雙美眸在方銳的臉蛋上溜達著,她此時很開心,將這頭飛揚宰了一頓的感覺比自己揍他一頓都要爽。
“哪有什麼借口,我不說了今晚去一個高級場所麼,是香港商政兩屆舉辦的高級盛宴,在銅鑼灣,海天一色,去那種地方,肯定會有所收獲的。”方銳火大,沒好氣道。
“海天一色的酒會?”蔣凝一愣,隨即美眸盯著方銳,凝神道:“你知道海天一色是什麼地方嗎。”
“我知道還用你問我啊。”方銳還是沒好氣。
“你是說嫌疑人會去這個酒會,這麼明目張膽嗎?”蔣凝美眸閃爍,明顯有些不相信。
“你見過藍玫瑰?”方銳反問。
“沒有。”
“那廢什麼話。”方銳翻了個白眼,切了塊牛排扔進了口中。
蔣凝氣急,美眸中似乎有些憂慮,方銳很奇怪,但她不說方銳也懶得問,不就是一個酒會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好歹也算是大世家的大小姐吧。
片刻後蔣凝鬆了口氣,嘴角掛上了笑容,不管晚上什麼樣兒,至少現在跟這個家夥的晚餐得用好才行吧,“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想幹嘛,就是想看我出醜是吧,跟本小姐玩,你還嫩著呢,小時候也還是……很有女人味的嘛,你那種複雜的思想在我這兒不管用。”
方銳咧嘴,“行行行,救你思想純潔,盡管把我忘壞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