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銳正在鬱悶的時候,路邊突然傳來陣陣的打鬧聲,扭頭看去,四男一女笑鬧著朝這邊走來,一名走起路來都一顫一顫的一米八大胖子,一名穿著大紅色運動衣的高挑女子,一名跟電線杆似得青年特別的紮眼。
饒有興趣的望著那名被罵的狗血淋頭的陰柔氣質青年,方銳咧嘴笑了,這一幕多像是以往上學時候的吵鬧,想想還真是懷念啊,隻是片刻之後,方銳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泛著冷冽的光芒。
那個陰柔氣質的男人,似乎在哪裏見過似得。
方銳的記性很好,既然有印象,那就必然是見過的,可既然不認識,就有些敵暗我明的意味了,方銳很不舒服這種感覺,隻能看著那五人朝著這邊走來。
走近前來,那胖子頭也不抬的直接邁步走了進去,倒是那生的電線杆子似得男人瞥了方銳一眼,似乎有些詫異,再有就是那紅色運動裝的女人,饒有興趣的打量了方銳片刻,隨即搖頭。
那陰柔男子走在最後,在到達方銳麵前的時候,停下了腳步,露出了一個很陰冷的笑容,有些莫名其妙,隨即徑直走了進去,方銳清晰的聽到了背後傳來幾人的談話。
“這小廝長得還不錯。”駱冰河別有深意的瞥了眼身後的方銳。
“嗬嗬。”顧啟源幹笑。
吳慈瞥了駱冰河一眼,眼中有些莫名的意味,隨即抿嘴一笑,沒有在意,更沒有搭腔,因為他還不配。至於那電線杆子,壓根就像是沒有聽到似得,而王胖子掏了掏耳孔,仍舊是那一副死人臉。
駱冰河臉色有些不好看,這種沒人接腔的尷尬對於一個自以為圈內體製內大少來說是最不可容忍的,可他卻沒有絲毫自知之明,這五人中,哪怕是顧啟源都能穩穩壓他一頭,碾死他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容易。
“這種會所,不會是找樂子的吧,剛才那是隻鴨-子吧?”駱冰河似乎不甘心,繼續幹笑著找話題,至於原因,自然隻有他自己心裏才明白。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方銳眸中光芒一閃而過,終於算是想起來了,這不是自己在京城見過的那個陰柔男子嗎,貌似是跟著駱家人一起走的,那這麼說來的話,他也是駱家人?
方銳心中冷笑,這恐怕才是真正來砸場子的。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方銳不怕他們不來,就擔心這些人藏在背後搞些小動作。
隻是另外那幾人的反應倒是有些不對勁,而且跟駱冰河走在一起,明顯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不過方銳也沒有多想,繼續守在門口接待賓客。
再次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駱冰河試探著道:“大夥吱個聲兒啊?”
“再多說一句廢了你。”吳慈麵無表情,卻是語氣冷冽。
駱冰河頓時噤若寒蟬,自認為能夠跟這些人平起平坐同在一個圈子一個體製是不錯,可如果連高低上下手足輕重都完全分不清了的話,那駱冰河真的就是蠢了。
王胖子咧了咧嘴,跟變戲法似得掏出了一根能量棒一口咬掉半截,打量著這偌大的會所,眯眯眼中帶著笑意,“這地方不錯,隻是不能常來,不然的話住這兒也不錯。”
“是挺不錯了,羅佑讓我來的時候我還挺抗拒的。”顧啟源笑了。
“哈哈,王哥喜歡就買下來,不賣哥們給你想辦法,這種地方能有什麼像樣的老板。”駱冰河見縫插針,有巴結的機會絕對不放過,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最重要的是,有打擊方銳的機會,同樣不可以放過,這種借刀殺人的事情,他自認為用的最是適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