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忙是推著門出去,走之前又想到什麼,返回朝著他們做了個鬼臉,結果慎兒不買賬,扭過頭去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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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被我趕出來了……淚眼

五七 ...

黃藥師將婚期訂在了五月初三,本來他的意思是盡早的辦,隻是陸卿衣卻是想著怎麼都該好好辦一場,不讓黃蓉日後有了遺憾才好,與他商量了一番才定在了五月初三。

四月二十的時候,嫁衣和首飾才被送來。嫁衣是江南有名的繡娘連著趕出來的,繡娘原是大內的宮女,專門就是為皇室中人裁衣刺繡的,黃蓉這件嫁衣,已是她繡的第十九件了。陸乘風也是聽說過的,一直為未能給陸卿衣送上這份嫁衣而感到愧疚。

嫁衣被送來之後,黃藥師便讓黃蓉去試穿,陸卿衣陪著黃蓉在內室換上,嫁衣層層疊疊,花樣繁複。兩人撫摸著,都是無聲感慨。無論是黃蓉還是陸卿衣,與黃藥師時間久了,自然不是見識短的人了,見到這份嫁衣的時候,還是大大讚歎了一番。

拎著厚重的加以,黃蓉苦著臉,這她自然無法獨自穿了,隻能讓陸卿衣來幫忙。陸卿衣本也不會穿這麼複雜的衣裳,不過好在黃蓉會,她說她做,倒也是配合的不錯。

指尖撫著柔軟的絲綢,陸卿衣想,怕是隻要是個女孩子,夢裏都會曾經夢見過這樣的自己。桃花笑靨傾城綻放,大紅嫁衣柔軟纏繞,靜待良人來接。她蹲在黃蓉身前,為她係著腰帶,做著最後的整理。

曾經,她也以這樣的姿勢為那人係過腰飾,千回百轉,沉甸甸的情。嫁衣大紅色的腰帶掛在她的手上,明晃晃的大紅色,喜悅卻又羞澀,一如黃蓉心情。

“陸姊姊,這樣好不好看啊?”黃蓉睜大了眼睛,仔細看著鏡中的自己,清脆的問著陸卿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陸卿衣將最後一個結漂亮的打好,又將裙角一一撫平了,才拂了拂自己的裙角站了起來。鏡子中的年輕女子,神采飛揚、秋波流轉,嬌腮欲暈,口角間淺笑盈盈,麗容無儔,嬌羞中又帶著三分天真爛漫,更增嬌媚,陸卿衣撫掌真心讚道,“果真是豔如海棠、美勝桃花!”話說了出口,卻又帶了幾分失落……好似,真的是在為遠嫁的女兒準備一樣。

黃蓉聽了稱讚,自然是大為欣喜,拉著她的手偏頭天真問道,“陸姊姊,你說靖哥哥會喜歡嘛?”

陸卿衣微微笑著,想著黃蓉這位天之驕女,什麼時候也有這麼不確定的時候。怕是這就是待嫁心情了……陸卿衣微微一歎,她還未曾有過這心情,便直接為了他的妻,現在想來,有些遺憾也有些慶幸。

“不過,要是靖哥哥不肯娶也不行,他是非娶不可!”黃蓉想了想,又挑了眉毛,怒目說道。

陸卿衣抿嘴笑了笑,她這生氣的模樣倒是像極了黃藥師了,想著她的話,便又奇怪的問,“為什麼非娶不可啊?”她可是不相信郭靖會在結婚之前對她做出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來。

黃蓉想到那天在華山上她讓郭靖親他的一幕,便微微笑著紅著臉說,“靖哥哥親過我啦!所以他一定要娶我!”黃蓉不管陸卿衣錯愕神色,倒是自顧自天真的說著,在她看來親過了就是夫妻啦!

陸卿衣抿嘴而笑,“蓉兒這麼漂亮,怕是新婚之日靖兒要看傻了才是。怕是現在定是想著要早些娶你才好。”

黃蓉聽了喜不勝喜,卻又是哼道,“靖哥哥本來就是傻乎乎的哩!”

既然是黃蓉成親,即便是如黃藥師般不愛見外人的,也例外的縱容了大批人的上島為愛女慶賀。

陸冠英和程瑤迦也趁著這個機會帶了望兒來拜訪父親和妹妹,陸卿衣在征得黃藥師同意之後也給一燈大師和七公發了信,至於周伯通,他們通知了全真教的人,隻是不曉得他會不會過來。總的來說,用陸卿衣的話就是,這場婚禮來的人又是能來一次華山論劍的。

陸冠英和程瑤迦的到來,讓陸卿衣和陸乘風兩人歡喜異常,這一年裏頭事情多,兩人都未能去陸家莊一趟,倒弄的一家子都一年多未見了。

“哥哥,嫂嫂……”陸卿衣請了兩人坐下,又扶了陸乘風坐著。

“爹,卿兒!”陸冠英先是給陸乘風行了禮,才抱歉說道,“這是我和瑤迦的不是了,太湖那邊生意出了些狀況,鬧了好幾個月,所以一直抽不出時間過來。”

“噢?現在可好了?”陸卿衣一聽,便忙聲問道。

“好自然是沒好,”陸冠英抹了抹額頭的汗,苦笑一聲說道,“隻是再鬧也不能不來看爹和妹妹啊!”

陸乘風聽了也並無不悅,隻是說道,“我也老了,這些事情日後都是你們自己做了,以後不用再同我說了。”

“爹爹……”陸卿衣與陸冠英兩人都是驚呼。

“陸師妹……”正說著話,梅超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