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逗著逗著不就變味了嘛?

所以徐文隨後也想明白了,對這人自己也隻能逗著,他捫心自問的,沒譚斌那本事變著花樣哄著三爺樂嗬,那樣的日子,自己沒幾年絕對未老先衰。

可三爺這次回來,身邊沒有譚斌,這也是表明自己是單幹的,咱沒靠山了。

這也給徐文挑明了一層意思:我不是當年的我了,起碼我不會再需要靠你們哄著混起來的了。

所以說人還當年那人,可心早不是了。

徐文也做好李修回來會先拿自己開刀的準備了。

人是再怎麼變,骨子裏那記仇的毛病,這是改不掉的。

於是接下來就是又俗又狗血了。

這倆人就慢慢虛與委蛇、暗渡乘滄吧。

你笑著抽我一巴掌,我樂著踢你一膝蓋。

再狗血點就是倆人在床上慢慢滾來滾去滾來滾去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折騰了幾年下來,倆人快筋疲力盡了,於是三爺快刀斬亂麻,一不做二不休的,狠心了。

當接到徐文被送進局子裏蹲號子的風聲時,三爺立即來探監了。

一見麵,完全就和當年譚斌和李修一樣。

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

這回三爺才又恢複到以前那個三爺。

挑著眉角,鳳眼狹長,下巴微仰,氣宇軒昂地對徐文說了:“你丫的當初掏空了譚斌他半輩子的養老金,老子如今不過是幫他給奪回來了,完了,有不滿?”

其實這句話你不能單看表麵,你要衍生一下它的意思,那麼咱換個理解說給你們聽。

你,徐文,欠譚斌的,我現幫你還了。這樣咱倆間就沒旁人了,也可以坐下來把之前的舊賬算算了。

嗯,這麼說你們可能還有點沒明白,我再換更清楚的說法給你聽。意思就是:

我倆之間基本沒仇了,那還能繼續發展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說到這裏,你明白了吧。

人家女王大人求和了呢~(捂臉)

太妖孽了不是?有這麼對一個被你整進監獄的相好求和的嗎?太變態了!

(咳)

其實後麵也沒什麼可說了的,磨合期什麼的,你們自行想象。反正到最後認輸的絕對是徐文。

道理就是那句:愛者先輸嘛。

其實在當年徐文就沒舍得把李修牽製住,完了直接送譚斌見閻王。

一是顧及和譚斌還有段時間的兄弟手足情。

二來也是因為李修。

譚斌其實就是他跟李修之間的那根刺,你拔了,它會血流不止,也許傷口一輩子都好不了。

等萬一再弄不好,傷口還會越來越大、情況越來越嚴重,那就別指望等傷口愈合的日子了。

不然徐文當初怎麼會默許了李琦送李修、譚斌離開卻沒再阻攔?

所以說啊,愛者先輸啊。

三爺這局,贏定了。

咳咳,故事說完了,都回家去吧。

誒?你問我三爺為什麼喜歡徐文?那我隻能說他是個M。

不然有好好的一忠犬不要,非得拽個有點鬼畜的小攻,這不是M的表現是什麼?

其實給我這麼一說,我到覺得……徐文和譚斌都有被虐的傾向。(捂臉)

好了好了,這故事就是想告訴你們。

女王他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女王的皮靴靴底必有一個忠犬哄著,一個鬼畜逗著,完了,還有一群龍套養著!

咳,我又想笑了,於是……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

友:……。

殼:搞毛?

友:這,丫是寫給失眠人看的吧。

殼:您真聰明,這就咱半夜睡不著起床散煙癮整出來的。

友:嗬——(冷笑)

殼:咳,我媽叫我回家吃飯了。

友:真應該拉你去做人道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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