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改變?”非玉好奇問道。
“明天我們還是一樣等他們出來,我們再跟上去,不同的是我們到比賽地點再動手。中間這段路我們不要跟丟就行。”
“為什麼要等到去比賽現場後才動手?”
“因為比賽的時候鬥篷肯定會脫下來啊!要測試修為,再安排參賽著進哪個級別的擂台!穿著鬥篷他們怎麼測試修為,我賭的就是明天出來後他們沒穿鬥篷,如果穿了就隻能一路跟緊他們,總會等到他們脫下鬥篷的時候,非玉和臨澤並不是參賽者,沒辦法進去比賽,但是在去測修為之前,他們一定會脫下鬥篷的,所以你們就是要在這幾秒鍾的時間裏抓取機會探知他們的信息。”
“說了跟沒說一樣。”非玉差點沒翻白眼。這點她和臨澤早就想到了。
“……”
王安內心在呐喊,你以為我喜歡說廢話啊,還不是江北這個小祖宗突然讓自己找機會接近魅,在接近之前不準讓非玉和臨澤成功讀取魅的消息。
以江北的直覺,他覺得魅是先天期的,到時候安排在先天期的擂台上比,王安半領域級別的肯定沒辦法接近魅,所以最好的機會就是在去比賽地點的路上,不讓非和臨澤成功探得關於魅的身份信息是出於江北自己的私心,他深深感覺以後魅能幫到他和王安,甚至成為王安的助力。
如果讓玄士的人知道了魅身上的秘密,估計一定會追殺魅的,江北這樣想著,腦海裏又閃現了在魅的意識裏看到的畫麵…
505房間內。
魍看著倒在地上的無名和有些散亂的繃帶,臉上似笑非笑,很是扭曲,魑怒氣消了後也覺得有些抱歉。
幾人之中魑最為年長,魁君又把這幾個後輩指派給自己,要求完成這次任務,而現在目標人物還在隔壁好好的休息,他們這邊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為了確保任務不受影響,魑開口安撫魍:“王安看修為是先天期,明天不出意外,會是你和他在同一個擂台打,你要好好完成任務,無名我幫你弄好。”
“咯咯咯~是我不好,魅真是抱歉呢!我不該說那種話,應該以這次任務為重嘛!無名我自己會弄好,王安我會殺。”說著抱起無名轉身往房間走。
“你能這樣想最好了,我會跟魁君回報,這次任務功勞都是你的,鬼珠都算給你。。”
聽到這句話,魍停住了腳步。
“不用,難不成你要把魎的任務鬼珠也一並給我嗎?咯咯咯~”雖是笑著,背對著三人的魍眼裏卻掩藏不住的殺意。
“魑,這件事你我心知肚明就行。”說完魍就回房間了。
“魍…”他果然還是在意自己偏向魅的做法,魑不否認自己的確偏心了,因為魅和他死去的兒子一般大。
對於魅,他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魅一直獨來獨往,做任務從來不聽從安排,雖然最後會如約完成,但是用的都是自己的方式,與其他“鬼”並不能**共處,即使這樣,魑還是一直對魅多有偏袒,像是想彌補自己的遺憾。
“對了,魎,你的任務目標人物和我們的湊一起了,你還是要獨自完成嗎?”
魎點點頭。
“那你要不要在這裏休息一晚,我和魅在沙發休息就行,房間讓給你。”說完看了魅一眼。
“我無所謂。”魅淡淡的說完就坐在沙發上。
卻見魎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踏步出了陽台,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咯咯~又是一個喜歡獨來獨往的新人呢,而且話還是一樣的少,這個新人貌似到現在還沒開口過吧,真是不好帶。”
魍倚在房門口,無名躺著床上,繃帶已經重新整理好了,魍的話帶著針對著魅,魅根本不想理會他。
魑無奈搖搖頭,讓魅回去房間,省的兩個人再鬧的不愉快。
這種情景倒是讓魑想起一件往事,昔日兒子和我們女兒鬧別扭時,魑也是這樣讓他們分別回各直反省,想到這裏,魑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上是溫暖的一家四口…
離了酒店的魎快速穿梭在偏僻的小道上,隨著時間流逝,她終於來到一處廢墟,靜靜的看著這物是人非的地方,黑色的氣不斷從她身上冒出,又圍繞著她轉圈,魎努力壓製著恨意與悲傷,往廢墟旁邊的樹林裏走。
到了一塊隱蔽的地方,撥開偽裝用的樹葉,那裏麵的空地上,赫然立起五座墳墓,那樣清冷又沉重,是多少時間都帶不走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