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被白色的帽子完全遮起來的某人出現在牢房內,示意我跟他出去。可恨我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屈辱的頸圈。
目的地,是1番。
嗬嗬,滿座的表情嚴肅的隊長大人啊?我心裏還是有點想笑的。其實也就9個人……一個白胡子老頭、一個個性別扭的忠仆、一個從不顯山露水的女人(我也偏向她是隱藏很深的宅或腐的說~)、一個冰塊麵癱臉、一個非人形生物、一個浪蕩中年漢、一個姑且算心智超熟的天才兒童、一個詭異麵具男外加病秧子一個……這可是靜靈庭最後的支柱們~~就得靠他們和“偉大的藍染”進行可能長達數十年數百年之久的消耗戰……
一想到這裏,我更加抑製不住笑意。不過想想這樣莊嚴肅穆的場合實在不適合出聲,所以我隻能低下頭去嘴角抽搐(-_-|||,小桃你真的應該跟著藍染走的說……)
可是,我心下還是有點疑惑的。前幾天的大虛事件這些高層官員居然沒有一個死亡的……(喂,也有重傷的好不好!)不是我不懷好意,實在是蹊蹺啊。想當初王族封印被解開時普通死神的死亡率和現在差不多,可隊長級別的也是死傷過半呢……怎麼回事?
我們幾個“嫌疑犯”被後麵從頭到腳都是白色的家夥推搡著坐下。是在這個房間的正中,然後對麵是呈半圓形分布的會議桌……嗯,看著架勢有點像是楊威利當年接受同盟“審查會”的感覺。哈哈,我也已經到了被忌憚的地步麼?(美吧你……)
可是正當我洋洋得意(orz,這有什麼可得意的……和楊相提並論……你以為自己是誰啊|||)的時候,我看到了三個人的目光,頓時笑意全無。
冰塊臉居然也有這樣的表情?
大叔你幹怎麼不笑了?
還有小白……
——你們會相信我嗎?
仍舊仰頭望著天,我慢慢睜開了眼。真是個真實的夢境啊。不過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快到極限了吧,這種心理打壓戰術——我基本上已經快不行了。如果真的有什麼可以交待的,估計已經撲到門口大哭著“我都說我全交代”了。不過很可惜,這套對我沒用。我本來就不是那邊的嘛。(……)□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哎,也不知道吉良還有修兵怎麼樣了。他們和我不同,對自己的隊長隻是尊敬——也許尊敬的程度是高了點,可也不像我一樣倒黴的有緋聞吧?而且一傳好多年……
不知是不是藍染刻意追求的效果,照理說這種謠言最多隻有3個月的,就像當年白菜選妻大會一樣……對了,那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私下解決的我也不知道呢……
思緒慢慢飄遠。(也隻有靠這個來打發時間了~)
如果說整次事件中有什麼後悔的地方,那就是當初為了防止我又敗於藍染的催眠下對其他人說出事情的真相,我後來一直離總隊長還有大叔他們很遠,也就是說,我錯過了事先表明身份就去了“臥底”——要知道即使是解放後,多少無間道的先輩們是因為沒有可以證明身份和功績的人而被“自己人”以“錯殺不放”的原則槍斃的。
……我是不是應該現在開始祈禱,小白能夠真心實意地為我洗脫罪名——至少證明我在本次事件中的無辜?
那麼,就祈禱吧。
放我出去,我要洗澡啊……
結局二 part 90
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打開了那封留言信。
——那時狐狸到我身邊可不是為了特意警告我不要輕舉妄動呢。
藍染的字,一如既往的飄逸優雅。在他手下這麼多年,我也熟悉了他的筆跡,自是不可能認錯。
信不長,可也不短。
“雛森,想必你現在是被嚴密看管著的吧?也許是在懺罪宮中……不管怎麼說,這種日子不會延續很久的,我保證。
也許你一直都是最理解我的人之一,所以我一直以來所作的努力都是為了拉攏你,然後利用你。我不打算否認這一點。你很聰明,看事物也很透徹,這點上我瞞不了你。
很抱歉我還是在最後關頭用了點手段……你的戒備心理太強了,我不能從你那裏得到有用的情報,隻能出此下策。
崩玉我已經得到了,可是它的實際用途實在是讓我有點失望。隻是提升單獨個體的靈力極限值而已。受你的啟發,我的試驗都是在虛圈完成的。的確,兩界時間流速不同,省了我不少功夫。根據我的實驗,最後一批的試驗品你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