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各年級的上課地點不一樣,宿舍也不在一起,再加上真央偌大的校園,我和小白自現世回來後就再沒見過。而我平時不怎麼和班上的人八卦,又不住在女生宿舍,所以導致很多事情總是等到最後才知道。
因為班上的人數是單數(應該是60人一班的說,多了個女主~),白打課我一般都是和導師對練的:一些不服氣的早在我進班的時候就被我打怕了,剩下的越發不敢和我練手。可是今天居然——
“小白?”驚訝的問句剛出口我就開始後悔了。開什麼口,我還沒想好怎麼和好呐!應該還在冷戰中的我們就這麼若無其事的說話不是太詭異了嗎!而且……他站在這裏,也是因為跳級挑戰的成功吧。
“是我。”他瘦了,說話聲音也低了。
沉默。誰都不想動手。
半晌,他轉頭向導師:“我人有點不舒服,可以請雛森同學扶我去校醫院嗎?”
不知什麼原因,麵對著一臉冷淡的謊言製造者,導師居然答應了,還很熱情的關照我:“雛森啊,你和那幾位駐校死神關係不錯,讓他們多照顧點日番穀啊!”大叔,你不說我也會的!(你還在常去大甲小乙處啊,還弄得人盡皆知了。)
不舒服隻是個借口,為的是有時間能夠心平氣和的談一下。那麼地點選在校醫院當然不好。我考慮了一秒鍾,做出了決定。
“我一個人住,到我宿舍來。”
正文 part 32
將早晨出門前冷好的花茶加了塊冰遞了過去,他默默接過。
屋裏有點熱,我起身把窗子打開。回頭看了看,再遞上了一把扇子。
都是在家做慣了的動作。
││思││兔││在││線││閱││讀││
……可是我和小白麵對麵坐著,依舊無語。
有很多話想說的,可是說不出口。看小白在那邊低頭專著著茶水,卻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這才多久,就學會玩心理戰術,知道沉不住氣的人會輸了麼?其實我的理智在告訴我,這個機會就很好,趁機和好吧。可是情感上我卻堅持著無謂的立場,覺得既然你找我當然是你開口。
房間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與凝重。
想想幾個月前我和小白滿懷憧憬地來到真央,決定快樂的過六年,然後成為死神永遠在一起的;現在卻是這種局麵……世事還真是無常啊,默。
這天到最後也沒說什麼話,隻是靜靜的坐著喝冰茶而已。我有點舒了口氣,但又有點不爽。
小白啊小白,你這笨蛋!
盡管如此,和小白之間的默契並不是隨著距離的拉遠而生分的。第二天,我們開始像以前一樣地相處。盡管雙方都有點小心翼翼的,可是關係明顯得到了改善。有時候我會恍惚覺得那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我和小白還是心無芥蒂的戀人未滿,於是會輕輕的抱住他,就像以前一直做的那樣。然後我會發現小白的難得笑容。這時候我的心會很緊。是我讓他越來越不快樂的嗎?
山之涯光彥還是時常纏著我,我總是堅定又冷淡的拒絕。可是偶爾這種尷尬場麵被小白看到,然後冰山又會築起。我其實並不想歎息的,可禁不住心頭的失望。哪怕你痛快的發泄出來也比這樣隱忍的好啊。我熟知的冬獅郎,並不是這樣子的……
在這樣的平淡中,一年過去了。考完試,我和小白結伴回家。因為是白天,隻有母親在家中等候一雙兒女的歸來。望著母親好久不見的臉龐,平日裏不能痛快發泄的感情一下子有了正大光明宣泄的機會,我哭了。(哭得那真叫天地失色呀|||)
母親有點驚訝的回抱住我,可是體貼的沒有問什麼。我在她胸口蹭了蹭,不期然想起了正田太夫導師,突然又笑了起來。到現在也沒弄清楚為什麼這位導師是如此的……特別。不但名字誤導別人,連裝扮也誤導別人。可是因為他在真央一向是以女裝出現,真的沒有人把他當作男人過誒……
母親輕輕刮著我的鼻子:“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哦。”我搖了搖她的衣袖,作害羞狀。
——我現在如果還陽絕對是奧斯卡影後,而且裝小羅莉的心得可以出本巨著了,名字就叫《羅莉速成36計》。(……)
晚間父親回來,一家人又團聚在一起。
雖然我們都知道父親的身份,可他還是刻意隱藏著自己的靈壓,並不是對我們的隱瞞,是出於習慣。(現在可以察覺到了麼?很早以前你可是認為父母親都是普通的整啊……所以家中有點心還奇怪了下~~)
的確,當年的退學事件鬧得太大,所以父母隻能在流魂街深居簡出;而重新獲得靈力成為死神的父親也因為母親,沒有也不能定居在靜靈庭,而是選擇了每日的兩地奔走。
——進出時人多眼雜,所以更需小心謹慎麼?
已經過去了很多很多年,父親一直活得這麼辛苦啊。
我問了出來,沒想到父親看了眼母親,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