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聲隨即響起,甘萍萍,楊毅和劉不雲隨著小劉的警車一同來到目的地,大批的警力也將現場包圍,攀岩姑娘首先被刑警帶走前去醫治。
我調侃道:“水晶皮凍吃到嘴沒?”
汪洋擦著汗,累得咧著嘴說:“還哪有那個閑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殺死錢躍民和張揚的凶手都是她。”
甘萍萍在一旁諷刺道:“您老現在破案的尺度是越來越大了。”
我遞給汪洋一瓶礦泉水問道:“你是怎麼猜測的?這姑娘之前我們好像沒見過麵啊!”
汪洋喝了口水,肯定的說:“不,我們一起見過她兩次!”
楊毅說:“你要是猜測她就是刺殺錢躍民的那個‘護士’的話,充其量我們也就是一起見過她一次啊?還是在沒露臉的情況下。”
汪洋說:“你這記性啊!第二次見到這個姑娘的時候還是你先看到的呢。”
楊毅一臉驚訝的說:“我怎麼忘了呢?”
汪洋喝了口水說道:“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從403寢室下樓要去張揚打工的手機店時路過的學校的水房麼?”
楊毅拍了下腦袋恍然大悟的說:“她就是那天在鍋爐房門口扶起推爐渣車摔倒老頭的那個長腿姑娘!”
汪洋點著頭說:“就是她,當天我們並沒有特別注意到她,可今天早上坐大巴車的時候我發現她竟然也在車上,這便多少有些巧合了。”
我說:“可光憑這些你便懷疑她了麼?”
汪洋說:“別忘了,殺死錢躍民的那個凶手‘護士’是怎麼逃走的?”
甘萍萍說:“是從醫院衛生間的窗戶逃走的啊!”
汪洋補充道:“那可是五樓!”
我恍然大悟道:“所以這個凶手必然得具備相當強的攀爬能力,而這個巧遇的姑娘在白天攀岩遊戲中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搶眼了。”
楊毅問道:“怎麼個搶眼法兒。”
葉倩說:“一共十二個人參加了這項比賽,十個男的攀爬起來都費勁的攀岩牆,這姑娘輕輕鬆鬆便奪冠了。”
汪洋繼續補充道:“不出意外,那天準備刺殺錢躍民之前她便先將攀爬用具藏在了醫院的衛生間,行刺成功後便從那順利逃脫了。還有我們知道張揚也是被下毒毒死的,即便他本人是下定決心要替周紅死,可在其內心深處已經萌生了退教的想法,所以他不會主動的去尋死。而據周紅交代,荻加羅教內的任務都是組織上邊匿名安排的,張揚的死因是喝了水杯裏的水而中毒身亡,可想而知,凶手是了解到張揚節儉的生活習慣,隻喝開水,所以便在其暖水瓶裏下了毒,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攀岩的姑娘就是在水房內動的手腳。而我剛才為破案‘獻身’,無非也就是想確定這姑娘身上有沒有荻加羅教的紋身,結果不出所料,紋在了胸口。”
楊毅聽罷就要跟著押解那姑娘的警察車走,被汪洋一把攔下:“幹嘛去?”
楊毅吧嗒著嘴說:“我也想看看……”
公安局的審訊室裏,這個名叫劉珊珊的姑娘麵無表情的坐在薛亮對麵,右手已經被包紮好了,那枚綠色的瑪瑙戒指早已經被摘下並送去鑒定中心讓王法醫檢查去了。即便如此,薛亮還是謹慎的安排了女警給這個姑娘做了搜身,以免周紅的例子重蹈覆轍,同時薛亮還在警局周邊安排了巡邏,重點盯防疑似要放鞭炮的可疑人員,Being工作室的眾人來到了警局的監控室內,準備聽聽這位已打過幾番交道的殺手如何交代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