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衝著聲音的方向疾奔而去,跑了一段又停下來繼續辨別聲音的遠近,穿過小樹林大概一半左右的路程,我們發現了眼前一片火光,我和汪洋躲在了樹後仔細觀察,這時天色已黑,火光極為耀眼,四下都是荒地,沒有人煙,想必在這裏篝火野營,約會情人一定是個不易被抓包的風水寶地,火堆前站著一個男人,借著火光觀瞧,是一個高大健碩的寸頭男,上身衣服在這麼遠的距離和天色的影響下即便有火光也已經辯駁不出是什麼顏色,但可以肯定的是一件唐裝……
我興奮道:“我們好像是瞎貓撞到死耗子了,雖然在火光的晃動下看不出是不是你猜測的紅鼻頭,但從身高衣著上來看應該就是咱們大致揣測的那個‘老師’。”
汪洋用手一指說:“你看那!”
我順著汪洋手指的方向看,兩個健碩的男人壓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往火堆旁靠攏,被綁著的女人梳著荷葉頭,臉在這麼遠的距離無法看清,隻看見她在兩個男人的推搡下踉踉蹌蹌的走著,嘴裏被一塊布自後腦係上。
我說:“老汪,我們得冒著危險靠近點,雖然我們不確定這和咱們的案子是否有關,但無疑這是個綁架案。”
汪洋懇切的說:“嗯!對!那你小心!”
我氣憤道:“什麼叫我小心,你那?”
汪洋辯解道:“你沒看見那倆個彪形大漢麼?多壯啊!我上回被打的陰影還沒抹滅那!”
我衝汪洋使了一個壞笑,快步走到他身後一腳將他蹬了出去,汪洋一個沒提防向前小跑了四五步後狗吃屎般趴在了地上,聲都沒敢吱。
我躡手躡腳走到他跟前壓低了聲音說:“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把你打暈,然後衝那個唐裝男大喊‘公安在此’!”
汪洋無奈的說:“混蛋!哎……一起走吧!”
我們逐步靠近,躡手躡腳的在離唐裝男不到十米的大樹後躲藏起來,唐裝男背朝我們,女人和看押他的兩個大漢在他的側手邊。這時其中一個大漢極有經驗的一腳踢在了女人的膝彎處,女人毫無意外的跪倒在地,借著火光我們清晰的看到了這張漂亮的臉,這個女人正是甘萍萍。
唐裝男解開她封嘴的布,順手卻抓起甘萍萍的頭發戲謔的說:“沒想到啊?這麼單純的妞兒還有做臥底的潛質,偷管理員的手機打110,哈哈!你把我們的人都當傻子麼?”
甘萍萍被薅拽著頭發臉被迫上揚,表情痛苦,惡狠狠的看著唐裝男說:“王八蛋!你遲早是要被槍斃的,你現在犯的是傳銷欺詐罪,你要是敢殺我你也得償命。”
唐裝男一臉的不在乎,他更加用力薅拽了下甘萍萍的頭發,甘萍萍不自主的“哎呀”了一聲,唐裝男一臉享受,仿佛一隻貓抓住了老鼠後總會玩弄一番再吃掉,他正享受著這種戲弄獵物的感覺。
唐裝男蹲下一臉猥瑣的在甘萍萍的臉上舔了一下說:“你死之前會被我們三個輪番享受一下,這是我們每次決定處死不忠的女學員前都會例行的項目,希望可以超度你的靈魂,嗬嗬!放心,這裏荒山野嶺不會有人來救你,而我也不會為你償命,當然,這很不公平,可那又怎樣?”
甘萍萍一臉厭惡的說:“把你的臭嘴離我遠點兒!”
唐裝男變本加厲的在甘萍萍的臉上又連續舔了三口,甘萍萍咧著嘴大聲喊叫著,唐裝男衝著兩個大漢一使臉色,兩個人上前將甘萍萍按倒,甘萍萍雖然被綁著但依舊奮力反抗,唐裝男一個沒注意被甘萍萍一腳踹中要害,窩在原地痛苦的蹲下,結果又被甘萍萍一腳蹬中額頭,瞬間躺在了地上,兩個大漢一看不妙,對甘萍萍拳腳相加,其中一腳踹在了她的小腹上,甘萍萍蜷縮成一團,痛得無法再反抗,被連擊兩腳的唐裝男穩了半天才從地上慢慢的爬起,雙手捂著要害,額角直冒虛汗。
一大漢忙問:“大哥!沒事兒吧?”
唐裝男依舊捂著要害,半彎著身體,表情痛苦無法回答。
另一大漢說:“大哥啊!看今天這情況你隻能‘做法事’了,‘超度’的活就剩下我們倆幹了。”
唐裝男無奈的衝他們倆擺了擺手,示意馬上進行以解他心中的怒火。兩個大漢得到允許後,一臉的興奮溢於言表,直撲向無力反抗的甘萍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