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測上乘,保險櫃已買好。長發已結,某人別鬧。轉發:@姚大夏就是村姑也時尚

姚夏點開附圖,居然是他們部分打|碼的結婚證!

緊接著,手機就在突然彈出的n多條轉發和評論提醒中光榮地死機了……

拍戲艱苦,隻有晚上收了工,兩人才有時間講講電話。然而每次都是講著講著,電話那頭就沒了回應,隻聽得某人平穩的呼吸聲。每每如此,薄司寒便聽著她的呼吸聲去照顧夏孕婦,或是繼續看他的文件。直到他也躺在床上,闔眸前對著早已經進入夢鄉的某人說一句晚安,才會掛斷電話。

時間在一通通安靜的電話中流逝著,轉眼間,三個月的山區體驗生活便接近尾聲。

最後一場戲,也是整部電影中最難的一場哭戲。

“yaser,準備好了嗎?”陳敏看向姚夏。

姚夏輕吐一口氣,比了個“ok”的手勢。

“a!”

話音一落,似是被按了轉換按鈕,姚夏瞬間變了個人。她失魂落魄地推開門,一路踉蹌地走著,某一刻眼淚無聲滑落,肩膀被過路人撞了下,身子也像是被驟然撤去支撐的力氣。她跪倒在地,身軀漸漸蜷縮,握緊的拳落在冰涼的瓷磚上,終於不顧身邊人來人往,放肆地哭出聲音。

不僅僅是工作人員,就連路過的醫患也都不自覺地被她的情緒感染,紅了眼。就仿佛,她的確是痛失了孩子的母親,而不是在演戲。

“過!”

全場響起掌聲,陳敏放下喇叭走過去,“yaser,你的演技真是越來越棒了!”

蜷縮在地的人卻沒有任何回應。

“yaser?”陳敏輕推了下她的肩膀,蜷縮的身子居然向一旁倒去……

彼時,遠在北禹城,薄司寒正翻閱著文件,胸口突然一陣抽痛,捏著文件的手頓住。目光落得很遠,若有所思。

衛斯推門而入,臉色很難看,“baron,出事了。”

*

鼻尖縈繞著消毒水的氣味,姚夏緩緩掙開雙眼,模糊的視線中,隱約看到熟悉的麵容。她晃了晃頭,眼前的畫麵漸漸清晰。

薄司寒眉心深陷,語氣微冷,“我不在,你怎麼照顧的自己?”

“我……”

姚夏揉了揉太陽穴,她隻記得自己是在演哭戲,哭著哭著,好像就暈倒了。

暈倒?她平時身體挺好的,怎麼會突然暈倒?!

“怎麼不告訴我?”薄司寒緊握著她的手,眼中情緒複雜。

姚夏眨了眨眼睛,完全被問蒙了,“告訴你什麼?”

衛斯禁不住輕笑出聲,“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懷孕?”姚夏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腦袋一時間轉不過來彎。

她,還真不知道。她經期本就不太準,有時候壓力大或者太忙,整月不來對她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來到山區後,每天忙得腳打後腦勺,也無心留意。現在仔細想想,還真是到了這邊就再沒用過姨媽巾。

“懷孕了——”嘴角緩緩勾起,姚夏側眸看向薄司寒,眸光明亮,“那我是不是可以休假?”

薄司寒握著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嘴角笑意漸濃,“想休多久休多久。”

回歸城市生活,卻被斷絕一切電子設備的姚夏,被迫接受了薄司寒的飽讀詩書計劃。不得不說,那些書……催眠效果極佳,每次薄司寒回到家,姚夏都是躺在床上,手裏還握著書,人卻不知道已經睡了幾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