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地,掏出來的明器算我的。”
“就你這樣,還想贖我?”解語花眯起眼翹著唇角笑,酒氣上湧,臉頰上紅撲撲的。
黑眼鏡心癢得要命,那麼一大塊肉就在嘴邊,還是自己撲過來的,不吃是傻×!
這麼想著,他一手按住解語花的腰,心裏暗想戲骨就是不一樣,這腰又柔又韌的。另一手托起解語花的臉,低頭就親下去。
嘴唇剛碰上嘴唇時,解語花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黑眼鏡抱得更緊,不客氣地壓住他,兩人烘熱的鼻息呼在對方臉上,混著酒氣,竟有股醉人的味道。
舌尖舔著緊閉的唇瓣,然後輕輕含住,耐心地吸允。體溫升得很快,聽得見唇上傳來的水漬聲,那種火熱迷醉的感覺慢慢侵入,誘惑著解語花放任自己。
但是下一秒,他就伸出手把黑眼鏡推開了,後者沒有再繼續,順著他的力道收回手。
誰也沒有說話,黑眼鏡看著解語花黑色的眼眸,平時發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出奇的沉靜,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黑眼鏡率先開口打破沉默,對解語花道:“你想想吳家小三爺和啞巴張,我來做你的知心人,陪著你一輩子,這樣不好麼?”
聽到他的話,解語花仰頭發了一會兒呆,那句話在腦袋裏轉了好幾圈,然後他認真地搖頭道:“不可能。”
沒等黑眼鏡問為什麼,他自己先笑了,“因為我是解語花。”
黑眼鏡沉默半晌,開口卻道:“醉了吧?”
“嗯,醉了。”話一說完,解語花就倒在沙發上,靠著扶手閉起眼睛。
才打完架,又喝進不少酒,他確實很累了,一閉上眼睛睡意立刻襲來。
沉入之前仿佛聽到耳邊有人說話:“我看到的都是解雨辰,親娘給的名字,不丟人。”
見他真的睡熟了,黑眼鏡把他從沙發運到房間的床上,別看身高差不多,解語花是唱戲的骨頭,抱起來輕得很。
料理完解語花,黑眼鏡出來把剩下的那點酒全部灌進肚子裏,然後晃到門口,開門出去了。
解語花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他一爬起來立刻看了眼枕邊,手機好好在著,便鬆了
一口氣。
然後才想起來這裏是黑眼鏡的地方,昨天雖然喝得有點高,其實意識很清醒,後來的事實在讓人有點尷尬。
想了想,還是躲不了,隻能下床,從房間裏出來。
一眼就看到黑眼鏡悠閑地坐在沙發上,見他醒了,招手讓他過去。解語花走過去坐下,黑眼鏡笑眯眯地推過來一個黑檀木盒。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