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楊師傅(1 / 2)

皎潔的月光下是一條長長的步行街,街道兩旁都是歐式巴洛克風格建築。北方的天氣已經有了些許涼意,天空飄起了星星點點的雪花。這條大街上隻有兩旁昏暗的路燈在亮著,街道的中間有一男一女在緊緊地擁抱著。

兩人身高並沒有太大的差異,他隻比她高了一點點而已。她修長的身材,白而光滑的皮膚微紅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可以得知她是一個美女,但是怎麼也不能看清她的臉龐。他把嘴唇放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我好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可是她並沒有什麼回應,隻是緊緊地抱著他。

我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長出了一口氣:“啊~~~又做這個夢了,這個妹子到底是誰呢?要是在真實世界存在的話是不是可以搭訕一下約個炮哦不,約個會呢?”我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嘴角流下了口水手不知不覺挪到了雙腿之間做起了某些少兒不宜的動作。可以想象我當時隻穿著內褲,頭發亂的有如鳥巢,胡子也沒刮掉,而且還流下了口水,並且配上這個動作是多猥瑣。

我叫趙立強,這個超級吊絲的名字是我父親給我起的,充分的體現了我自立自強的生存精神但是卻超級難聽並且讓我多次為之羞愧。我是名正值壯年的男性,21歲,家在龍江省哈市阿城區。曾經在阿城陵園任銷售經理一職,工作上還算順心每個月的收入夠我自己的花銷。我就是一個吊絲每天就是上班回家兩點一線,假期的時候也就是在家玩玩遊戲,看看需要關閉防火牆看完之後需要殺毒的島國電影。我沒有女朋友,但是有個女漢子性格的女性朋友和一個軟妹子性格的男性朋友。

女性朋友叫李雪,20歲,不折不扣真的漢子。我家搬家時她僅憑一己之力搬起了雙開門冰箱……我們所有男性都為之羞愧。她在哈市的一個遊戲公司當個客服,每天就是坐在辦公室裏吹著空調喝著咖啡逛淘寶,每天無所事事聊度餘生。偶爾來我家幫我收拾收拾屋子,她長得還算可以,身材也過得去但是我對她從來都沒有非分之想,因為我怕她搬起冰箱砸死我。

男性朋友叫張鵬,21歲,不折不扣的軟妹子。我家搬家的他因為被李雪嫌棄他手無縛雞之力而哭了一下午……我們所有男性都替他羞愧。他老子是包工頭所以他不工作整天無所事事,天天逛街買衣服泡夜店玩一夜情好幾點一線。偶爾來我家一廂情願的陪我玩遊戲,但是我卻特別不喜歡和他玩遊戲,因為我每次贏了他他就哭。你妹的你還敢再娘一點麼。

可是我們三個卻是最好的朋友。偶爾在一起聚一下,吃飯的時候各自低頭玩這手機這場麵毫無違和感。可是我們一沾酒精就好似精神病院逃出來的晚期患者一樣瘋狂起來了。曾經多次聽見飯店服務員罵我們莎比,不過我們的確是……

生活還算有滋有味,可是前些天發生的一件事卻打破了一如既往的平靜。

那天黃昏時夕陽照在我的身上微風輕拂過我的身體我便可以聞到它帶來的那春天氣的息以及花的清香和泥土的芳香。我站在別人的墳頭前閉上雙眼陶醉在其中我睜開雙眼看見眼前一張大臉嚇得我媽呀一聲向後蹦出三尺之遠。

隨後我便收拾好我這顆嚇得撲通撲通的小心髒對眼前這位陌生的男子說出我們銷售的經典語言:“先生您好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

那位陌生男子用那猥瑣的眼睛看這我,露出嘴裏那琥珀色的牙對我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相信這個世界有一些靈體存在麼?”

我不禁一愣,隨後便釋然:“先生我知道失去親人對您是很沉重的打擊,需要我帶您去休息室麼?”

“我不知道我又沒有親人,但是我知道我不需要去休息室。”

“哦,先生那您是第幾精神病院的我送您回去。”

“我是第……你丫才是神經病呢。我姓楊你可以叫我楊師傅,我是做陰陽先生的。”

“我隻知道康師傅是做方便麵的。”

“小子,你嘴還挺巧,我看你印堂發黑膚色暗黃嘴唇幹裂最近可有血光之災啊。”

“我又不來大姨媽怎麼會有血光之災。”

“小子你不必和我抬杠,不出5日你定會有血光之災,這是我的名片記得聯係我。還有你嘴唇幹裂來個潤唇膏吧。”說完便把名片和潤唇膏塞到了我手中。

我當時非常無語隻是哦了一聲,這個糟老頭到底是幹毛的難道還兼職批發化妝品麼。我低頭便把名片以及潤唇膏隨便放到西服的口袋裏,當我抬起頭一看他竟然消失了。這才幾秒鍾的時間就消失了,難道他真是什麼高人?我突然感覺到身後有絲絲的涼意,突然我感覺到不對勁猛地一回頭便嚇得我大喊媽呀一聲向後蹦了三尺之多。我的那個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的個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