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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紐約到愛丁堡有多遠?一念之間

“付老師,您這種欺上瞞下的工作態度實在是讓鄙人不齒。”這是魏曾逸出機場後跟付小宇說的第一句話。

付老師很坦然:“我從來也沒說過我是去美國。”王老板老糊塗記錯了關我什麼事?

“可是你跟我說唐然在紐約!”魏大少氣得跳腳,“可是您老來了愛丁堡!”

付老師無辜的攤手:“問題就在這兒了。我更從來沒說過我要去找唐然。”

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就是現在這麼一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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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這個時候,沈萱美人單獨召見,讓魏曾逸受寵若驚。

“你敢說他這麼說走就走了,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沈萱美人拍桌子瞪眼,生氣都生的那麼優雅。

魏曾逸輕歎了一口氣,無奈的看著她:你審我幹嗎?人家追著唐然去了。我是被甩的那個,我才該悲痛該氣憤好吧。

“我不管!你把他給我找回來!”沈萱美人說哭就真稀裏嘩啦的哭起來,“你不要我還要呢!”

……

所謂美人,就是無論她哭的理由有多麼找抽,你最終還是會把那一巴掌狠狠抽在自己臉上。

於是魏曾逸抽了自己一耳光,慌了:“姐姐,您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這是在公共場所,您這麼著,弄得一飯店的人都以為我幹什麼負心事兒了!“我也是他臨走前兩天才知道這事兒的,真的。” 還是王老板告訴我的。

沈萱毫不顧形象地拿袖子抹眼淚,跟個小孩兒似的:“起碼你還提前兩天知道了!我打通他電話的時候,人已經在希思羅機場了!”

魏曾逸點頭附和:“是,他對不起您,他不該不辭而別……等等,什麼?希思羅?”

沈萱掏出麵巾紙來擤鼻涕,委屈的說:“就是希思羅!倫敦!他轉機去愛丁堡!”

魏曾逸聲音不由提高了八度,叫道:“他不是去美國找唐然了嗎?”

沈萱一團廢紙丟到他腦袋上,吼回去:“這種話也就你會信!”

許多許多年以後,在沈美人的喜筵上,魏曾逸問付小宇:“你知道沈萱喜歡過你不?”

付小宇愣了一下,點頭。

魏曾逸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麼一大美人,你就一點兒沒過動心?”

付小宇仰頭望著前方那個大紅喜字,半晌,緩緩道:“正是因為她的存在,我才發現自己的取向真是無藥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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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李扔在一層的行李架上,付小宇帶魏曾逸爬上了公交的二層,找了第一排的位置坐下。眼前是通透的大玻璃窗,視野很好。

“我還以為這種雙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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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隻在倫敦有。”魏大少很新奇。

“英國不是倫敦。”付小宇說,“看過那本書嗎,《日本不是東京》?”

魏曾逸搖頭:“別跟我提日本,我跟林長安去日本呆了一暑假,我爸嚐到甜頭了。威脅我說,這個寒假如果不找到地方滾蛋,就把我送我親媽那兒去。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覺得聖誕節的話,還是北半球比較有意思。”魏曾逸生母在澳大利亞。

付小宇失笑:“所以你就跑我這兒來了?”可是現在已經1月份了,“別的無所謂,記得交夥食費。按最高等Home stay(寄宿家庭)的標準。”

魏曾逸歪倒在他肩膀上:“哎喲,時差,困呐。”裝了一會兒自己又精神抖擻的爬起來,“我以為我們得在機場來個久別重逢的擁吻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