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突然看到了手裏拿著水果刀的星曉,她似乎對那玩意非常的感興趣,一直盯著刀麵,還時不時將水果刀翻來翻去的。
“我說,那邊的小P孩,刀可不是給你亂玩用的快放下。”
這可是屬於相當危險的事情,作為這個家裏唯一的男性兼暫時監護人,在這裏還是必須要提醒一下的,我想就算她再怎麼對我抱有偏見,對於這樣善意的警告應該也會........
“......嗯?”
“好吧你隨便。”
所以不要在拿著水果刀指著我了,我特麼知道你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吧!?那副眼神簡直就像是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做掉。”
不得不說現在的小孩子真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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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小時後,辛勤勞動後的成果被逐一擺在了飯桌上。無視途中摔碎的八個碗、七個盤子、被連皮帶肉直接切成了正方體的土豆,自來水搞得滿地都是這些瑣碎的事情,這次的料理過程還是很成功的!
好歹曆經千辛萬苦我總算還是把該下的「毒」放到了其中用來盛湯的小碗之中的其中一個中,再將這個盛有「毒藥」的湯碗,送到了星曉的麵前。
最後再回到廚房將之前用來盛「毒藥」的容器扔進了垃圾桶,銷贓完畢。
但是別誤會了,我下的這個毒藥可不是什麼會威脅到生命的東西,咱對小孩子也不能下什麼狠手對吧,其實那隻是一種飲用品而已。
叫作「白花蛇草水」
本人親測,拿東西可以喝,並且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隻不過味道嘛.....嗬嗬。
打個比方吧,如果叫“白花蛇草水”的這東西都能用來喝,那麼“正紅花油”就能用來炒菜了,“六神花露水”也能用來蘸了壽司了,“毒霸”都可以用來沾薯條了。
本人曾經好奇的喝了一口,那酸爽......簡直是神一般的味道,有點鹹又有點腥,像是被汗水發酵了三個夏天的爛席子熬了水,再佐以苦鹹的海水,真是差點讓喝了一小口的我去見上帝了。
總之那玩意就不是人能喝的玩意,自那之後就一直放在冰箱裏「封印」著,沒想到還有讓它出箱的一天。
“還愣在廚房裏幹嘛呢歐尼醬,開飯了喲。”
在雪婷的催促下,我洗了洗手,來到了餐桌前,特意挑了一個和星曉對麵的位置坐下,等著之後欣賞那大快人心的場麵。
“““““我開動了!”””””
我們遵從雪婷從日本帶來的飯前禮儀,雙手合十後便開始享用午餐,可我的心思卻完全放在對麵的星曉身上,期待著她什麼時候喝那碗湯。
“看什麼看啊變態。”
終於,星曉在忍受不了我是不是投來的視線,衝著我罵了一句後便將勺子伸向了盛有白花蛇草水+蛋花湯的湯碗。
然後慢慢地送到嘴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