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目前也就隻能這樣了,咱在平原的地位要迅速穩固下來,那樣我才能把張叔調過來,一個男人拋妻棄子的出門在外就是賺多少錢都沒用,那顆心一直呆在家裏呢!”成哥感慨道,然後不再說話,頭倚在座椅後麵眯上了眼。
李虎山本來還想再勸勸的,但看成哥閉上了眼也不再多說什麼,一心一意的開著車往郊區駛去,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張大彪的門前,李虎山剛想叫醒成哥呢,成哥突然睜開了眼道:“行了,既然到了那咱就下去吧……”說著率先打開了車門。
下車後成哥打量了一番,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人正有意無意的盯著這邊看,李虎山此時也發現了那人來到成哥身邊彙報道:“成哥,那人,就是咱忠義堂負責監護的……”
“嗯,我看出來了,走吧,咱進去吧……”成哥點點頭說道,成哥第一眼就看出來是自己手下的兵了,當初訓了三個月,要是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的話,那就別混了。
成哥和李虎山兩人邊說著邊進了張大彪的家,此時張大彪的老婆正在屋裏做農活呢,見成哥和李虎山來了,趕緊熱情的上去招呼道:“哎呀,二成兄弟,虎山兄弟,你們倆咋來了也不說聲啊?”
“嗬嗬,嫂子,我這是給你賠不是來了,張叔被我叫到海港去了,就剩你和小秀在家,我沒能保護好你們娘倆,讓你們受委屈了……”成哥微微一笑表達歉意道。
“看你說的二成,每次都虧了你們這些小兄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了,前幾天要不是二狗那娃子,小秀……小秀……”張大彪的老婆說著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
“嫂子,你別哭……別哭啊,現在咱不是沒事嘛,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一看張大彪的老婆提起那天的事兒嗚嗚的哭了起來,成哥趕緊安慰道。
“哎……可憐二狗那娃子啊,為了我們家小秀都豁出命了,二成,嫂子知道你本事大,你一定要救救二狗啊,剛十六七歲,還是個孩子,不能這麼毀了,要不然讓你張叔代他受罪……”張大彪的老婆歎息一聲哭訴道。
“嗬嗬,嫂子,你別哭了,這事兒可不能讓張叔知道,要不然他還不急壞了,你放心吧,二狗那小子沒什麼大事兒,我都去公安局打聽過了,過幾天就放出來了,咱那屬於正當防衛……”成哥微微一笑趕緊勸道。
“真的啊?那就好……那就好,娃的一輩子可不能就這麼毀了,要不然我一輩子也睡不安生……”張大彪的老婆一聽二狗不要償命蹲大獄頓時感激的說道。
“還有一事兒嫂子,小秀還有半年就高考了,這可是她人生的大事兒,那事兒別告訴她,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成哥最後叮囑道,小秀那丫頭心地善良,沒見過這麼多陰暗麵,那就不要再去玷汙她了。
“我知道兄弟,事兒發生之後我一直沒告訴她,但學校裏都議論紛紛的,我估摸著她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回家還問我呢,但我沒告訴她,小秀這孩子懂事,不會有什麼事兒的,你們放心吧……”張大彪的老婆點了點頭訴說道。
“那行嫂子,既然這樣,我們就走了,有什麼事兒你就直接給虎山打電話,千萬別拖著,要不然我們沒法給張叔交代……”事兒辦完了之後成哥起身告別道,李虎山也微笑著從馬紮上站了起來。
“吃了飯再走唄二成虎山,你看你們倆也不常來……”
“嗬嗬,嫂子,我們那邊真的還有事兒,回頭得閑了一定來嚐嚐你的手藝,我們走了啊……”成哥笑著婉拒道,然後走出了院門和李虎山一起上了路虎車。
“虎山,現在給我約那個吳總,我和他談談……”上了車之後李虎山剛開著車駛出了張大彪家所在的巷子上了公路,坐在副駕駛的成哥就說道。
“是!成哥!”李虎山有點搞不懂成哥到底要做什麼了,但還是掏出手機撥通了吳常賢的電話,接通後微笑著說道:“嗬嗬,是吳總嗎?”
“嗬嗬,我是,原來是李總啊,怎麼,有事兒?”電話那邊的吳常賢微微一笑回答道,他早已把李虎山的手機號備注了,現在李虎山帶領的忠義堂可是平原市的地下霸主,他怎麼能小瞧。
“是這麼回事吳總,我大哥剛從海港趕過來,想約吳總見見麵,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李虎山收住了笑聲說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