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到這兒就是二虎子帶著他的那幫小混混去平原市砸忠義堂的場子鑫源大酒店的事兒了,胡德彪和歐陽誠詳細的給成哥敘述了一遍關於昌城二虎的那些陳年舊事,成哥聽著聽著就樂,他倒是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二虎子那麼搞基的人物,心裏不免感慨一番,看來都是小時候老師害得啊,這一張獎狀就能讓他激動成那樣,連續做了幾個月的好人好事,看來他也是有著一顆渴望被肯定的脆弱的心靈啊,要是小時候上學的時候哪個老師不經意的一句肯定和誇獎,說不定這二虎子的人生就要改寫,這就是人生,我們總是被那些小的幾乎可以忽略的事情影響著,改變著,但我們卻不為所知。
“嗬嗬,彪爺,你還別說,聽你這麼說完,這二虎子倒還真是個人才,我現在都有點舍不得對他下手了……”成哥聽完胡德彪講的那件打醬油事件後微笑著說道。
“哈哈,那小子確實是個人才,就連當時的派出所的警察都樂了,都拿他沒辦法了……”胡德彪也大笑著說道。
“對了彪爺,他們哥倆在昌城的實力怎麼樣?勢力範圍有多大?他們的戰鬥力有多強?”成哥笑歸笑,但是該幹事了還是得幹事,他們傷了自己的兄弟砸了忠義堂的場子這個仇必須報,要不然不光在道上丟不起這個人,而且也對不起兄弟們,沒法給兄弟們一個交代!事兒都是一馬歸一碼的,成哥是有原則的人。
“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不過他們哥倆的名聲在省城昌城是叫的最響的,也和他哥倆的資曆老有點關係吧,特別是大虎子,都是老油子了,現在快四十了,都混了快二十年的社會了,還是有點水平的,因此在昌城的道上人都讓他兄弟倆三分,不過根據我了解的情況,昌城的黑道就是一般散沙,沒有哪家獨大的,畢竟是在省城嘛,查的也比較嚴,不可能讓他們亂來的,因此在昌城根本不存在什麼大規模的黑幫團體,隻不過好幾個小幫派處於一個博弈的平衡的狀態罷了,每個小幫派有百八十人,就大虎子他們兄弟倆的勢力稍微大那麼一點,但手下的兄弟也不超過二百人……”胡德彪回答道,把他自己知道的剖析道。
“嗯,省城嘛,畢竟和咱們這邊不一樣,看來這兄弟倆事想出風頭啊,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想出風頭的人,槍打出頭鳥的道理都不懂,還是老混子呢,這二十年他們哥倆看來是白混了,咱要是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還就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個腦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成哥冷笑一聲說道,成哥這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瞧不起形勢削尖了腦袋想當老大的人,鋒芒畢露並不是什麼好事,在這個社會上混就要學會隱藏自己,隱藏自己的實力,隱藏自己的財富,甚至隱藏自己的情感,隻有這樣你才能在這個世上遊刃有餘,總之,做人要低調,低調是一種大智慧,可我們都漸漸已經習慣了張揚,別看成哥為陳虎辦婚禮整了這麼大的場麵,成哥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不給燕姐和陳虎留下遺憾,是為兄弟而做的,要是換做他自己的話,他一定不會整這些沒用的東西,不就是結婚嘛,一張雙人床就夠了,單人床擠擠也可以。
“嗬嗬,二成,那你說咱接下來該怎麼辦,現在那兩頭小虎可是惹到咱頭上了,咱的兩個兄弟現在還受了重傷在醫院裏躺著呢,這事兒發生在阿虎大婚的時候,咱兄弟們現在可都憋著一股氣呢,自從你來了之後咱忠義堂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欺負啊!”胡德彪聽了成哥的話微笑著說道,他就知道依照成哥的性格,這件事不會就這麼輕易饒了大虎子和二虎子的,成哥可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人,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成哥能咽得下那口氣嘛!
“嗬嗬,怎麼辦,不整那些虛的,一句話,到省城打虎去!我管他是大虎子還是二虎子,就是東北虎老子也要摸摸它的屁股!”成哥冷笑一聲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