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人說完就帶著十來個太子哥直接往陳江那個假將軍走去,說實話現在陳江心理麵虛的都快不行了,甭說自己隻是一個文藝少將了,他就是個文藝中將也沒有人家任何一個真正的大校厲害啊,人家那可是真刀實槍的幹出來的,也是真刀實槍的混出來的,是拚殺出來的,是用血和汗水流出來的,你憑的是什麼啊,還不就是那幾聲嗓子,幾首破歌忽悠來了嘛!
那十來名正和特警對峙著的大兵,一看到這陣勢頓時虛了,這他娘的還了得,十幾個大校同時到來,而且個個威嚴的不容侵犯,哪像陳江那個老家夥啊,在那兒裝相,其實他娘的肚子裏麵什麼東西都沒有!什麼叫將軍,將軍就是那種既能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裏之外,又能戰死沙場金戈鐵馬的人物,哪像陳江啊,也就是會唱幾首娘們兮兮的哥罷了,於是那十來個大校一來,十來個士兵加上那個保衛處長軍官立即把槍口放了下來直接標準的齊刷刷的敬禮,十來位大校也齊刷刷的回了一個軍禮,然後為首的那個大校聲音不大但極其威嚴的詢問道:“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拿著槍,想幹嘛想反了嗎難道還都把槍給我收起來!”
那名大校剛說完,文工團保衛處處長也就是一個連長級別的軍官立即回答道:“報告首長!我們是文工團保衛處的,我們受我們文工團團長陳江少將的命令來救人!”那名軍官都憋屈了一肚子火了,他姥姥的,這麼多年他這個保衛處長都快成為他陳江家的家丁了,和個看門狗沒什麼區別!因此這回那名大校一問趕緊回答道,把事情全部推到了陳江的身上,反正他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自己的頂頭上司首長讓他們來的,他們怕什麼啊!
“你們文工團長?文工團的不在文工團裏好好唱歌,跑出來瞎溜達什麼”那名大校回答道,他根本不關心這些唱啊跳啊圈子裏的人,他認為那些都是花架子,雖然也聽說過陳江的名號,但還是根本就沒放在眼裏,像他們這些在部隊裏摸爬滾打了二十多年都快五十了還沒在肩膀上弄顆星,而那些個唱歌的跳舞的,隨便唱一首歌都能晉升文藝少將,享受少將的待遇,你說他們心裏怎麼能平衡!再說了他這次可是受了命令來的,因為當時老將軍們都在一起賞花呢,當這群年輕人找去的時候,他們說是他們風哥讓去的,說是成哥遇到麻煩了,然後把事情給老將軍們說了一遍,正好他們都在楊忠仁大將的四合院裏,楊老一聽立即命令他跟著來了,他這個四十多歲的大校就是楊忠仁大將的秘書,他可知道成哥是個什麼人物,那些老首長們也是閑的沒事,竟然讓他們的秘書都跟著來了,因為今天楊風的爺爺楊忠仁之所以把那些老家夥全部請到他的四合院裏就是要讓他們見識見識曾經以一己之力奪回魚釣島,讓南越特種兵聞風喪膽的成哥的,現在一聽成哥被人家給扣住了,這還了得!
因此也就出現了這個場麵,華夏國部隊裏最有權勢的一群老頭的所有的秘書幾乎全上了,而且老頭子們說了,不能開軍車,也不能帶兵去,就讓他們直接坐著那群小子的車去就行了,敞亮的解決了,有什麼事他們擔著!嗬嗬,他們擔著,恐怕除非是搞政變,要不然在華夏國的地界上還真沒有這十來個老頭擔不了的事情!
這時陳江灰溜溜的走了過來,他知道自己這回是惹著大麻煩了,而且是戳著老虎屁股了,因此現在也就隻能裝孫子了,要不然就隻有一條道,那就是絕路,誰都不想走絕路,他陳江更不想走,他正享受著好日子呢,家有美嬌妻,外有寶馬車,他怎麼舍得突然間就變得一無所有呢!於是來到那名大校跟前低頭哈腰的說道:“嗬嗬,同誌你好,這是個誤會,誤會,純屬是個誤會!”
“哼!誤會不誤會的我們管不著,你還是留著到軍事法庭上說吧!”那名大校沒有好氣的說道,真是太猖狂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都隨車帶著衝鋒槍了,恐怕也就隻有他陳江能幹出來這事兒了,當時一群老頭子聽了這件事心裏都咯噔一下子,這家夥要是隨便突突幾分鍾恐怕第二天全世界的頭版頭條都得聚焦在這兒了!於是當時就命令他們一定要嚴查此事,特別是槍的事兒!
“首長,您好!我是這件事情的主管警官,請首長們配合我們行動!”這時那名中年警官也來到大校跟前敬了一個軍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