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公的還是母的?”我問龍骨笛到。
“雌雄同體的。”龍骨笛回到,我猛地一腳踢飛它:“死人妖!”
蠶豆抱著教授的屍體哭個不停,翠花看著我,我走到她旁邊,將牽著蠶豆的繩子解開,這裏也沒有什麼危險,就隨他吧。
“那個笛子是什麼蟲子變的嗎?”翠花指著遠處的龍骨笛問到。
“應該是吧,或許是通過什麼法術做的,不懂,不管他了。”我說到,走到蠶豆身邊,輕輕的撫著他的背。
蠶豆回過頭,問我道:“爸爸是睡著了對吧?”
我沒法點頭,而這時龍骨笛不知好歹的跑過來,嗚嗚想著:“哭什麼嗎,有那麼誇張嗎?”
“都是你害的,給我閉嘴!”我指著龍骨笛吼到,它委屈的唔道:“拜托,我剛睡了一頓長長的飽覺醒過來,就一個身體裏有邪氣的人吹我,我肯定本能的把他給吸了啊!”
“吸了?吸什麼了?”我皺著眉頭,忽然感覺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現在想想,教授隻是被抓破了臉而已,不至於虛弱的快要死掉啊。
“吸他的人氣,既然是誤會一場,大不了我還給他就是了!”龍骨笛爬到教授身邊,將頭鑽進教授的嘴裏,一會後又爬了出來,隨後教授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們都欣喜過望,教授居然活過來了。這時龍骨笛略有些邀功般的說道:“我們不是邪類,能封不傷,能傷不殺。”
我沒理會龍骨笛,問教授身體怎麼樣。教授搖搖頭說道:“還行,死不了。我怎麼會在這裏的?”
我詳詳細細把他受傷被邪龍控製後的事情說了一遍,教授聽完點點頭,問道:“那邪龍呢?”
“他從你身體裏出來,和苗先生他們拚死一鬥,現在估計已經死了。”我說到。
教授沉默了一會,說道:“你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吧!”
“嗯!”我回到,轉身對翠花說道:“翠花你幫忙照顧一下教授。”
說完我跑到山頂上去,苗先生和那四個鍾山鬼隻是受了重傷,還沒有領盒飯。見到我過去後,一個鍾山鬼伸出手說道:“快送我去少陽山療傷。”
我沒搭理他,蹲到苗先生旁邊,問道:“苗先生,你怎麼樣了?”
苗先生閉上眼睛痛苦的說道:“聽他的,送我們去少陽山。我們中了邪龍的毒,隻有剖了它的肉身才能解毒。”隨後還不忘問道:“一手怎麼樣了?”
“他沒事。”我回到。
苗先生笑了笑,咳了口綠色的液體出來:“沒事就好,你快點送我們去少陽山吧,晚了怕就沒法解了。我死了無所謂,但是他們四個如果死了的話,我們就算是跟少陽山拉仇了,天涯海角逃都逃不了。”
說起來那四個鍾山鬼也是因為我和苗先生要移開冥鏡才受的傷,如果他們死了可能真會算到我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