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請的救兵到了,我也就不用害怕了。
韓子峰帶了這麼多人來,一個個西裝筆挺,利落的短發,看著就讓人感到熱血沸騰,還會感到安全。
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上前朝著紅色羽絨服的小子就是一腳,直接踹到他的胸口上,“滾蛋,跟你沒關係!”我又上前拽住周大寶的大兒子,厲聲罵道:“你瑪筆呀!你不是得瑟嗎?你占人家地你還有理了是吧?你想怎麼著,私了還是報警,走法律程序我也不怕你。”
剛才被我踹了一腳的紅色羽絨服小子一點都不生氣,靠過來笑嗬嗬的對周大寶的大兒子說道:“行了,小周,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一家人,你趕緊說個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周子聰,回去跟你爸爸說說,咱們誤會了。”
周子聰非常的心軟,看見這幅場景後直接回答說:“好了吧,那就好了吧……”
韓子峰點上一支煙歪著腦袋對紅色羽絨服小子說道:“你特瑪的每個吊事兒還來農村當老大呀!這些都是小孩子,你當著他們的麵裝什麼13呀!擦!”
“峰哥,你誤會了,我不知道都是一家人……”
“滾你瑪的……”
韓子峰的語氣霸道極了,一點都不給這些人麵子。他肯定比紅色羽絨服小子混的好。這個用腳趾甲想想也就猜到了。
事情到這裏也就算是解決了,兩輛別克GL8商務車離去後,我們也要回周子聰家吃飯。
紅色羽絨服的小子帶著人不停的跟我們說對不起,然後也打火開走了。
周大寶的兩個兒子還要請我們吃飯,說是村口有家野味飯店不錯,要不一起去嚐嚐。
忽然徐曉華像想起什麼事兒來,指著那兄弟倆吼道:“不準走,你打了人不得給人賠償醫療費?”
“是是……”兄弟倆異口同聲。
回到周子聰的家後,他爸媽正站在院子裏等我們,十分擔心的樣子,看見我們回來後他爸爸顫抖著問我們怎麼樣。
我把要來的兩千塊錢醫療費放他手裏,然後說大叔,事兒我們替你辦了,那地他再也不敢占了,還給您要了醫療費。
他爸爸有些不太相信,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丟了魂一樣。
坐在飯桌上我們幾個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他爸爸才明白過來,然後拿著酒壺給我們倒酒,又吩咐周子聰的媽媽再去弄幾個熱菜。我估計他們家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了。
往回走的時候,我坐在公交車上不斷的思考著,又聯想到新聞裏演的,國家和國家之間的較量,你看美國想欺負誰就欺負誰,老欺負那些窮的國家,他就是不敢欺負俄羅斯。這又跟我們現實生活中一樣,周子聰的家非常的貧困,所以周大寶才敢欺負人家,占人家的地。如果換過來,這要是韓子峰或者謝天宇的地的話,誰敢占?我估計村長都不敢輕舉妄動。
接近4月份的時候老師組織了一次期中考試,考語文的時候我本想把這件事情寫進作文裏,就在我構思了幾分鍾後又覺得不太妥,這畢竟沒有一點正能量,保不齊寫完後還得個十分八分的,直接導致給我總分拖後腿,現在我把成績看的比什麼都重要,三思後決定還是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