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緣故,腦海裏忽然湧入周夢然那活潑可愛的麵容,還有修長白嫩的大腿,我開始猛烈的想她。
我去找你可以嗎?我這樣給她發了條信息。
周夢然回複說可以。
我趕緊起身,把煙扔了,走進酒吧找徐曉華那些人。
此時的徐曉華和劉金鑫還有譚偉3個人正坐在一張沙發裏吃果盤喝紅酒呢!舞台中間有女生彈著吉他唱《天黑黑》,劉金鑫似乎喝高了,搖頭晃腦的跟著唱。燈光絢麗鬼魅,他這樣扭著讓我感到不倫不類。
“趕緊的!快點來喝酒。”譚偉看見我走過來後,衝我招手。
“你們玩著,我先走了,我不行了,喝多了。”我一坐下,拿起一塊西瓜,邊吃邊說。
這時走過來幾個穿著大膽,帶著耳釘描眉畫眼的姑娘,都跟他媽殺馬特似的。
“帥哥?需要人陪嗎?”一個姑娘直接坐在徐曉華的大腿上,親了他一口。真是夠開放的。
這個舉動把我震驚了,我和譚偉、劉金鑫這幾個小夥伴都震驚了。我們就是幾個高一的學生,哪裏見過這種場麵。不過徐曉華倒是挺淡定,摸了一把這姑娘的黑絲大腿,賤兮兮的說:“美女,約不?”他的確是喝多了,要不然清醒的狀態下,肯定幹不出這種事兒。
“行啊!帥哥,你好帥啊!我不要錢。”黑絲姑娘噘著嘴巴,又一口親在徐曉華的臉頰上,親完後她還朝徐曉華的褲襠裏摸了一下,“哎呀!這麼大!”小姑娘吃驚的表情,太過於誇張。
跟她一起來的另外兩個姑娘似乎覺得她這個姐妹兒是在誇張,有一個走上前拿起我們桌子上的啤酒就喝,然後拿起骰子吆喝道:“來,誰陪我!”
我一看三個姑娘,於是趕緊起身,“我先走了,你們玩著。”
說完我又拿起一塊兒西瓜,剛才吐的厲害,現在就想吃點涼的。
“你著什麼急啊!”劉金鑫拽了我一下。
我看見那個紫色頭發的姑娘已經爬到了他的身上,一隻手像是蛇一樣在他臉上脖子上滑著,我笑了笑,心想我要是不走,三個姑娘四個男的怎麼陪呀!我走了,正好你們一人一個,但是我心裏這麼想,嘴上沒有說。我這是雷鋒的做法,我這是深藏功與名呀!
這時舞池中間的台上,那個長相還算可以的女歌手開始換第二首歌,前奏響起,我能判斷出歌曲的名字是《思念是一種病》。她對著麥克吹了聲口哨,調皮的向大夥兒做了個飛吻。我也跟著哼唱著,由於人太多,我往外走時並不是很快,所以我便哼唱邊往前走。
“在那兒呢!臭婊子。”這時我前麵有5、6個凶神惡煞模樣的男的正往我相反的方向走來,他們一邊說一邊著急走,前麵擋路的一些人都被他們給推開,其中一個留著勞改頭脖子上有紋身的人也推了我一下。我差點摔倒,要不是一瞬間扶著桌子,我真就倒地上了。
“瞅啥?”看著我不服氣的看他們,走在後麵的一個小子衝我喊道。
“瞅你怎麼了?你剛才還推我呢!”我直了直身子,不服氣的說。我今晚也是喝上酒了,士氣大增,再說了,剛才進來時,徐曉華他姐夫說了,這個酒吧是他們老板的,在社會上要是混的不好,誰敢開酒吧?所以,有徐曉華他姐夫在這裏,我也就不用怕了。
“你麻痹!”這小子抬手就要打我。
“哎,先辦正事兒!”前麵勞改頭有紋身的人說道,斜了我一眼又往前走。
這小子指了指我,目光都能殺死我,然後不服氣的走了。如果勞改頭不叫他,麻痹他非得和我玩命。這些小混混最喜歡裝b了。
我朝著這些人的背影瞅了一眼,嘴裏嘟囔道:“裝什麼呀!混個社會就牛b了呀!”然後我就接著往外走。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暴動的聲音,我一回頭就看見劉金鑫和徐曉華他們坐那桌炸開了鍋,一幫人正拿著酒瓶子打他們仨呢!旁邊那幾個小姑娘嚇的都躲到一邊了。
我從旁邊一張桌子上拿起一個啤酒瓶子就衝過去,這時酒吧裏的人都往這邊看,我也來勁兒了,晚上喝的幾瓶啤酒剛才全吐出來了,腦子也清醒許多。
“怎麼了?”我揮著酒瓶子過去,朝著剛才罵我的那個小混混的頭就打過去,打了一下就朝著徐曉華喊。
“不知道啊!ca!趕緊打呀!”徐曉華手裏也拿著酒瓶子。
這時看場子的保安趕了過來,他們都是白襯衣黑西褲,這幾個就是在酒吧門口看場子人。
這些保安名義上是維護酒吧安全的,其實說白了就是養的打手。和小區物業傳達室那種保安性質是截然不同的。後者這樣類型的保安,遇到危難事情撒腿就跑,比誰都快。但是前者,顧名思義,就是解決麻煩的,一天不打架都覺得對不起那點兒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