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忐忑的走下車,剛關好車門,張寧就從裏麵迎出來,看見錢多就給他抱住了,摸著錢多的胳膊腿,深吸著氣問:“你半夜跑哪去了?”
錢多就從頭給他講起,還給張寧看了看那個摔壞的瓶子,說話的時候錢多都不敢看張寧,心說張寧指不定得多心疼多生氣呢,錢多是越想越自責。
沒想到正難受的時候,張寧居然笑著給錢多說:“你真以為那是真品啊,我是從商店買來哄人玩的,才三百多,值得把你嚇成這樣嗎?”
錢多一聽就是一愣,忙說:“這是假的?不是吧,樁子帶我找的那個行家,說這個值老錢了。”
張寧摟著錢多往房裏走,隨手關好門,說:“哪來的行家,不會是江湖騙子吧,要真是那麼值錢的東西,我能隨便就那麼一擺嗎?你也太好糊弄了。”
錢多看著張寧那輕鬆的樣子,還真不象是瞎說,再說張寧也犯不著撒謊,錢多好大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慶幸的說:“這瓶子可給我嚇壞了,我回來的路上還想呢,這要真值百八十萬的,我就算賣給你一輩子,也還不完啊。”
張寧聽了就一愣,顯然沒想到這點,臉上忽然就有點不自在,看著錢多沒事了一樣的脫鞋子進屋給自己倒水喝,張寧就皺住眉頭,愣了幾分鍾,小聲嘀咕道:“虧了。”
錢多正喝水呢,沒聽清張寧說什麼,就問他:“你叨咕什麼呢?”
張寧笑了下,從背後抱著錢多說:“我說啊,你下次不管有多大的事,都提前給我打個電話,知道了嗎?”
錢多心放下是放下了,可想著張寧也跟著著了半夜的急,就有點過意不去,點頭答應著,還主動洗了個澡,想補償補償張寧,結果沒想到再回到床上的時候,張寧早已經睡熟了。
錢多也知道最近幾天張寧在忙個什麼工程的事,張寧給他提過一次,說是想跟一個姓胡的合夥開個盤。
錢多不懂那些,就知道這次張寧壓力不小,錢多別的也不會說,聽了張寧說的那些風險後,就回道,你自己看著辦,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大不了咱倆還做小買賣去,不過那個煎餅我是堅決不賣了,烙餅還成。
錢多躺下來抱著張寧,張寧在睡夢裏本能的回摟著錢多。
錢多親了親張寧的臉,放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樁子給錢多打了個電話,樁子問錢多事怎麼樣,錢多聽了氣就不打一處來,說:“你丫給找的什麼狗屁行家,昨天沒給我嚇死,張寧說了那是商店買的,你說氣人不氣人。”
樁子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會吧,老三那人辦事挺有分寸的,算了,反正沒事就好。”
錢多掛了電話,張寧那已經做好了早餐,錢多走過去吃。
吃完後,錢多就急忙忙去上班了,回家的時候,錢多就覺著哪不太對,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古董架空了,錢多就是一愣。
張寧從廚房裏出來,漫不經心的說:“我看你也不好那些,擺著還占地方,我就讓人全搬走了,我琢磨著把這個架子給打了,重新擺個魚缸什麼的,你最近有空就去看看,有什麼喜歡的就買下來。”
錢多點頭答應著,脫了外套鑽到廚房裏看張寧炒的菜,張寧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最近張寧看電視也不全是盯著財經頻道瞧,偶爾也看個美食節目什麼的。
錢多誇張寧是越來越賢惠了,張寧就笑著捏錢多的屁股。
張寧還是喜歡摸錢多的頭發,一有機會,就坐在沙發上,兩個人膩在一起,摟著對方看電視,其實也不知道看的是什麼,就那麼待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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