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腿上,最後連帶手指尖都被顧連澤一一揉捏過。江霖渾身酥軟,被顧先生伺候的格外舒適。
“你困了?”顧連澤用一根手指戳了戳他,不敢太過吵了江霖。
“嗯,幾時了。外麵的樂聲怎麼聽了。”
“子時就停了。”
許是意思著催促他們趕快睡覺了。
顧先生:“還用揉嗎。”
“…不用了。”江霖揉揉眼,舒服到犯困。
顧先生:“那接下來做什麼!”
“嗯…該睡覺了。鑽進來吧。”江霖掀開被子,準備放他進來。顧先生乖巧的還真鑽進去了。卻又疑惑的問道——
“就這樣睡覺?”
江霖騙他騙的一點也不心虛,“對啊,洞房就是要伺候新娘子到舒服為止。現在我舒服了,睡覺吧。”
顧連澤:“這樣啊!好!那你舒舒服服的睡覺!”
江霖竟然一瞬間有些心虛,但好在片刻後小小的顧先生就鑽進了自己懷裏,無半點惱怒意思,江霖也就懶得理會這些了。
“睡吧。”睡吧,我明還得成一次親的。
·
江霖吃了五日的餃子了,再看到餃子時已經有些生理性反胃。
但每個顧連澤都是那麼的能吃,每個顧連澤都要在吃了餃子後追著江霖要洞房。這都也算好的,唯一令人不爽快的是,外麵敲鑼打鼓翻跟頭的從每日早上七點響到晚上十一點,逼得江霖連個好覺也睡不成。
周謹行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欣慰的是,江霖每晚都能哄著他們伺候一番自己。這幾日身上沒有半點疲乏。整日都爽利的緊。
“又來了。早上七點了是不是。”震耳欲聾的聲音一起,江霖便不得不睜眼,就看著床邊坐著的顧連澤。
那個最尋常的顧連澤。
“你和人成親了?”顧連澤轉頭看他。
江霖撐著床坐起,卻被顧先生直接從床裏撈了出來,“誒誒誒,沒穿衣裳呢。”
“你和他們幾個做什麼了。”顧連澤給他按在了自己腿上,在他脖子上擰了一把。
“什麼也沒做!”江霖掙紮起來,卻被顧連澤按的死死的。“就讓他們幾個給我揉了揉身子…我發誓。”
顧連澤自然是不會懷疑他,但他還是覺著江霖每日都陪著不同的男人睡覺這件事很過分。即使那幾個人也是他自己。
江霖還被按在他腿上,就覺著身後那不安分的手順著脖子一路往下。捏捏腰肉後便放到了他臀肉上。
“做什麼…”江霖心覺不好。
顧連澤用力在那軟肉上捏了兩把,“後日便是最大的那一隻吧。”
“啊…怎麼了。”
“你若是敢與他發生什——”
江霖:“顧連澤你再不信我你就給我滾出去。”
顧先生自然是不惱怒,反倒是打橫一把給他抱了起來,“成親哪有不洞房的道理。我把那七份都給了你。省的你惦念。”
江霖剛睡醒,“誒,現在才早上七點!早上!你白日宣——”
“宣就宣,我就不信你忍了這麼七天一點也不想要。”
好像確實有點。
哎呀…江霖不說話了,由著顧連澤將自己剝光了。身上涼颼颼的,紅帳還沒掀起,大白天卻襯著一片曖昧。
“你讓外麵那動靜停了去。”
顧連澤赤腳轉身跳下床,打開窗子對著外麵道了聲,“歇了吧。”
當即一片靜默。
冥域的少爺說話就是管用。
“可以了吧。要做嗎。”
江霖:“……”
“你快說要!”怎麼又孩子氣起來。
“那…要唄。”
·
江霖已經有些想不起這些都是哪年的事情了。
如今顧連澤早就恢複了身子,前些日子剛和江霖從外麵玩了一圈回來,去了那些江霖曾經一個人去的地方。回來時漓霆就算了個好日子,問他倆到底還成親不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