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響,有人進來,花惜心頭很是緊張,用力捏住裙角,不敢動彈。
那人到了跟前,挑了紅蓋頭撇到一邊,兩邊兒上的喜娘說了些吉利話,便退了出去,花惜這才抬眼相看,見麵前之人雋美俊秀,斯文儒雅,從此之後就是自己的“老公”了,當初剛穿越過來之時,哪裏會想到竟然會有這樣一天?
簡直仿佛一夢。
林如海緩緩坐在花惜對麵,輕聲叫道:“夫人。”聲音柔情似水,叫的花惜心頭一跳,便又看向如海,林如海伸手過來,輕輕抬著她下巴,仔細打量,花惜微微轉頭,避了開去,聽如海說道:“此刻還要同我害羞麼?”
花惜無地自容,忽地又有一種想逃的衝動,如海卻似明白她的心意,伸手將她的手捉住,握在手心裏,問道:“在想什麼?”
花惜頓了頓,便說道:“大人……”如海說道:“還叫我這個?”花惜無奈,說道:“不然叫什麼?”如海說道:“喚我名字,或者叫……夫君。”他的聲音煞是親昵,花惜渾身發熱,臉皮發紅,嘴唇動了動,卻仍叫不出聲,百般無奈之下,說道:“我才不要,叫你大人比較好些。”
如海大笑,說道:“隨你歡喜就是了。”花惜見他笑起來,便也放鬆了些,說道:“我起初見你,倒覺得你親切可憐,心頭叫你……大叔來的。”
如海挑眉,說道:“為何親切,為何可憐?大叔……嗯,我也喜歡。”花惜紅著臉,說道:“你當時病著,瘦的可憐。”如海點頭,說道:“你可知,我為何喜歡你麼?”花惜望他,說道:“為何?”
如海麵上笑意略收斂了,說道:“當時你說那句‘哀莫大於心死’之時……可知我心中何等驚愕?”
花惜怔怔聽著,如海說道:“……其實當時你們初次來到,我在床上昏迷之時,隱約便看到有人在我麵前探視,當時我雖不認得你……還當是自己已經死去到了黃泉境地,然而黃泉之地怎會武牛頭馬麵,反有人雙目滿含悲憫地看著我?當時我模模糊糊地若有所知,後來我才明白是你……”
花惜呆呆地不語。如海看著她,歎說道:“小丫頭,自你一語點破我後,我也知道你有心藏拙的,怕不是表麵看來、或者如你自詡那般‘蠢笨’,當時因玉兒之故,便對你有了興趣,不料漸漸地竟上了我的心。”
花惜深深低頭,心中半是甜蜜,嘀咕一句說道:“腹黑的老狐狸……”林如海未曾聽清,緩緩地伸手將她抱了,說道:“本來便如你所說,早就心死,……或許,若沒你,我也早就死過一回了。”
他這話說的有幾分淒楚,說罷了便歎口氣,低頭親吻花惜鬢邊,輕聲說道:“既然你將我喚了回來,那麼,就再勞煩你,相陪我過剩下的這半生罷。”
兩個說完了些知己的話,花惜心滿意足,又為如海所說感動,滿心隻是他最後那句溫柔耳語“既然你將我喚了回來,那麼就再勞煩你相陪我過剩下的這半生罷”,到底是個沒什麼戀愛經驗的女孩兒,一時暈陶陶地。
如海說罷這句,便親拿了合巹酒來,捧給花惜喝了,花惜心醉意亂,便有些掌不住,任憑如海抱了,溫存親了兩口,整個人便有些飄然,如海將人輕輕壓在床上,便寬衣解帶,行那顛鸞倒鳳之事。
花惜掙紮了兩下,潛意識裏略覺得緊張,感覺如海將自己衣衫除了,手指在身上遊走,花惜怕羞,手臂抱住擋了胸`前,如海見狀一笑,將她的手拿去,輕輕親吻,花惜身子發抖,骨酥筋軟。
如海手指滑到身下,試探著百般調弄一番,花惜毫無經驗,又羞又禁不住,輕輕呻-吟出聲,如海擺弄了一陣,便挺身行事,花惜初嚐人事,疼得哼了聲,便向後躲。
如海見她難受,就停了動作,便又低低撫慰,手下卻將她腰壓了,重又向前動作,花惜躲不過,隻得咬牙承受,片刻忍不住便啜泣求饒。
如海雖然年近不惑,精神卻極強悍,聽得花惜告饒,卻更興起,如此反複抽[dòng]了過百,才一發停了。
如此折騰一夜,花惜隻覺得氣盡神竭,被如海抱著睡了過去,等次日醒來,隻覺得腰酸腿疼,旁邊如海已經著了裏衫,白衣襯得整個人豐神如玉,斯文清秀,渾然不像是昨晚上那般凶猛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