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的天氣已經很冷了,特別是在南方,那股冷氣可以凍到骨子裏。蘇阮站在校門口,依然很不敢相信,她重生了,在蘇家破產後,還是在知道是自己未婚夫宋斐把蘇家搞破產後,她重生到了高二。
望著眼前“安城一中”四個大字,蘇阮有些欲哭無淚,她其實並不是很想回到高中,因為,她高中成績特別差!
差到什麼程度呢,750的總分,她可以考到200分,並且這個兩百分還是有水分的兩百分。
“蘇阮,你還在磨蹭什麼,又想遲到嗎?”這是蘇期的聲音,她那個不爭氣的哥哥,剛接任蘇氏不久,就讓別人把蘇氏給搞破產了。
蘇阮磨了磨牙,“你這個經常逃課的人來說我遲到?”她是讀書天分沒蘇期高,也不喜歡讀書的人。但蘇期不一樣,他初中時學神級別的人,但是一到高中,就變成學渣了。
蘇阮早就對她這個垃.圾哥哥看不順眼了。這次,她重生了,蘇期,給我滾去學習!
“經常逃課也比你成績好。”蘇期一臉欠揍地笑。
蘇阮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而笑了,“那我這周就回家告訴媽媽,你不學習,還要逃課。”
蘇期一聽,立馬認慫,臉上堆滿狗腿的笑,“我錯了,我們趕緊進學校吧。”
這時已經接近八點,作為全國出名的中學,安城一中以升學率聞名,學校裏已經沒什麼人。蘇期比她高一個年級,和她在不同的教學樓。
蘇期走後,蘇阮慢慢走在學校裏,開始回憶起關於她高中的事情。
她和蘇期的高中時期都是住在學校外麵的小區,蘇家離一中太遠,兩兄妹又不想住校,還找了個理由說寢室太嘈雜不利於學習。蘇母一聽,立馬在一中外麵的小區給他們買了一個房子,蘇阮和蘇期便開始了愉快的“學習生活。”
這直接導致了,蘇期高考連本科線也沒上,最後被蘇父強製要求複讀,和她一個班。
但是最後兄妹兩個的成績也沒好到哪裏去,蘇期勉強上了個本科線,而蘇阮她隻考了兩百一十分。最後蘇父隻能用錢把他們塞進某高等學府中,。
他們就是敗家子的典型,蘇阮一直不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什麼問題。但直到蘇家破產後,她的閨蜜們的電話全部打不通,蘇期的酒肉朋友們還落井下石,無一人伸出援手。
蘇阮覺得,還是隻有自己靠得住。
她重生回來,一定不能讓蘇家破產!
走到離高二教學樓不遠處,蘇阮看到一張貼欄,上麵貼著一張醒目紅色的紙,她走進一看。
“安城一中2011年度高二年級期中考試總分前一百名”
懷著對學霸的崇高敬仰,蘇阮湊近,慢慢看紅名單上的名字。
“第一名謝池宴,總分732。”
她腦海中忽然出現重生前看到的那幕,華麗的酒會上,風姿卓越的男人,人人都想接近他,稱他為“謝總。”
她問宋斐,謝總本名是什麼,宋斐答,“謝池宴。”
怪不得,她總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原來他們高中是一個學校的,而且謝池宴是他們年級第一的學霸。
她眉頭微微皺起,使勁在腦海中搜索起關於“謝池宴”這三個字的印象,卻什麼也想不起。
“阮姐!”
蘇阮習慣性地轉過頭。喊她的是一個剪著平頭的男生,皮膚黝黑,此刻正朝著她笑,右臉一側有個酒窩若隱若現。
有點熟悉,蘇阮望著男生,忽然靈光一閃,叫出他的名字,“廖成浩!”
廖成浩撓撓頭,今天阮姐對他有點熱情呢,有些不好意思。可惜皮膚太黑,臉紅也看不出來。
她怎麼會忘了廖成浩,高中時期,她就是個不良少女,整天拉幫結派,在學校裏充當老大,廖成浩就是她的頭號小弟。
隻可惜後來,大概因為她太過囂張,被人暗算,那時她正和廖成浩走在一起,那一把刀子捅向她時,廖成浩替她擋住了。
她當時太怕了,雖說一直說是社會阮姐,但其實真沒見過血,捅他們的也不過是三中的學生混混,一見真的捅出了血,一窩蜂就嚇得跑了。
她打電話給蘇父,雙手都在顫抖。後來蘇父來了,狠狠罵了她一頓,但仍然幫她用錢解決了這件事。那時已經高三下期即將高考,廖成浩因此錯過那一屆高考,她愧疚又膽小,去醫院看過他一次,他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她便再也不敢去問他的情況。
隻後來聽人說,那群混混因為已經成成年,進了監獄,廖成浩在動了手術後也沒什麼大礙。隻是他們再也沒有聯係過,她潛意識裏也想忘記這件事。